不過這些家夥應該也是有自己的任務的,倒也沒有節外生枝,完全沒有發現吳鶴看到了他們。
不過忍者還都是其次的,隨著吳鶴的前進他忽然發現了些許紅色的跳蚤也開始出現在了高樓之上。
這群家夥的身子和之前的那群忍者有著明顯的區彆,其中為首的一個背上背著一把血色的大劍。
大劍之上紋路明顯,描繪出一朵朵絢爛的花朵,這些應該就是屍兄裡發國難財的邪教血蓮教的家夥。
再往後,吳鶴還看到了遠處路的儘頭,一個戴著高腳帽,麵上化妝的跟個小醜一樣,手裡拿著個台球的身影跟隨者一個帶著狗的魔術師一同一閃而過。
“看看,看看,看看,這都是什麼,屍兄、東瀛忍者、邪教徒、歐洲的好像是什麼地下火線吧……”
“媽的,還真是群英薈萃啊。”
當然,雖然在心中暗罵,但吳鶴的腳步卻是絲毫沒停。
天空上的雨越下越大了,之前雨夜停下的片刻天空顯露出的些許藍色似乎隻是昊天給這棟城市開了個玩笑。
一道道雷霆劃過天空,照亮一片片大地,但又瞬間逝去,就好似那些曇花一現的希望,莫名的令人感到窒息。
奔波的雨中,吳鶴慢慢停止了自己前進的腳步,麵容嚴肅的看著麵前這巨大的魚形屍兄,準確的說是魚形屍兄身後飄揚的那點點白毛,整個人都呼吸幾乎接近停滯。
而吳鶴身後的三人在臨近之後也是看到了吳鶴前方的那巨大的屍兄,也是紛紛色變,腳步也是紛紛停在了吳鶴的後方。
而對此,吳鶴沒有回頭,直接伸出手對他們揮了揮,示意他們先行離開,同時用之前商量好的手勢讓他們知道有強敵,逃跑時保持安靜。
對此,三人雖然心中疑惑,但都十分聽話的照辦。而吳鶴則是站在原地,在雨中默默的盯著那乾癟的大魚背後的白色人影,一眼不發,直到那三人慢慢遠去這才小心翼翼的後退,準備離場。
至於說為什麼吳鶴不轉身就跑?開玩笑,吳鶴腦子抽了才會背對一個可能秒殺自己的高手。
不過吳鶴不過剛剛後退了一步,原本沒有任何動靜,就好似一尊泥塑一般都人影卻是開口了,一邊開口對方還一邊從那屍兄的陰影中走了出來,將自己的全貌顯現在了吳鶴的麵前。
“看你的樣子,你很害怕?為什麼不跑?”
而看著走到自己麵前的白色人影的麵貌,吳鶴心道一聲果然是你,默默地將手向自己的腰間伸去,緩緩抽出自己腰間的砍刀,一邊將之架在麵前一邊開口道:
“將自己的後背展露在強敵的麵前?抱歉,我可沒有那麼蠢。”
而吳鶴麵前之人乃是一個有著一頭蒼白色頭發,一雙金色的眼睛,嘴唇向著兩邊張開弧度大的有點嚇人,微微張開的嘴中露出了是密密麻麻小而尖銳的牙齒,身材精瘦,皮膚發白,上麵畫滿了符文之類的花紋的怪異男子。沒錯,這貨就是屍兄裡造成了屍兄危機的源頭,屍王龍右。
說實話,麵對這個家夥吳鶴感覺有些牙疼。他不是沒想過自己會和這家夥作戰,但也絕對沒有想過要單打獨鬥。
根據時間線來算是龍右這個家夥應該是剛剛從棺內爬出來,至於他身旁的那隻大魚,應該就是龍右用來最初期恢複實力的血食。
雖然時間對得上如果沒有吳鶴乾擾劇情,那麼小惠和白小飛現在應該都在冰窖裡,這個是個龍右爬出來的確符合原著。
地點也對得上,的確是河邊。
但是為什麼會這麼巧呢?怎麼會這麼巧呢!
搖了搖腦袋,讓自己的意識從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當中回歸,吳鶴深吸一口氣,滿臉凝重的看著麵前的龍右胸中一口氣深深的積蓄了起來,隨時準備爆發或者直接逃離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