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經看到過在逃跑中的人被粉紅的觸須捕捉,然後在被觸須捅進嘴裡之後痛苦的化為一片碳質的塵土。
鄔鶴也曾親眼看到無孔不入的赤紅迷霧彌漫整棟大樓,無孔不入的侵入每一個角落,刺激人的神經讓人變得或者瘋狂或者迷茫,在幻覺的包圍中化為一片片詭異扭曲是雕塑。
而且也不知是否是上天開的玩笑,伴隨著血肉之花一同到來的還有地震、風暴、海嘯、火山爆發、地殼變動……
那段歲月的普通人的生命甚至還沒有地裡的野草來的堅挺,每天死亡於天災中的人命最差也是以十萬計數。
那段時間鄔鶴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你讓鄔鶴去回憶那時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可能說出來,但說那時候他做了些什麼,鄔鶴就真的有些想不起來了。
災難發生之後,在親眼看到父母化為一片有著人類姿態的碳質之後,鄔鶴就一直大腦空白的待在避難所裡。
之後再一次體檢中,鄔鶴似乎得了什麼病,然後便是被帶到了另外一個地方,換上了病號服……
再往後……
……
“再往後我也想不起來了……”
看著麵前的兩個自己,鄔鶴有些彆扭的聳了聳肩,一臉的無奈。
當初的鄔鶴當真是迷糊,主要還是災難發生的太快,事情發生的太多,死的人也太多,極致的轉變實在是太令人難以接受。
後麵被帶打到不知道是醫院還是研究所之後,鄔鶴也基本上什麼都沒乾,渾渾噩噩的,研究員讓乾什麼就乾什麼。
倒也並沒有發生什麼,鄔鶴印象裡自己好像隻是被抽了一些血還有脊髓液,做了幾次口腔上皮細胞抽檢,以及各種各樣儀器的檢查,那些人也沒給他吃什麼奇怪的藥,也沒注射什麼奇怪的藥品。
最後也隻是讓鄔鶴睡進了那奇怪的睡眠艙,然後就沒了……
可能在鄔鶴睡眠期間,那些人對鄔鶴做過些鄔鶴不知道的什麼實驗吧。但鄔鶴本人呢知道的也就這些了,待到鄔鶴醒來的時候,世界早已物是人非……
“我在睡醒之後在睡眠艙的夾縫裡發現了一本說明書,說明書上說這其實是冬眠艙,用途是讓絕症患者或者急要器官移植冬眠等到未來有治療絕症的方法或者器官培育完畢……”
“根據冬眠艙上顯示,我足足睡了六十年,也就是冬眠艙為了防止突然斷電有內置的核動力能源,內部能源足夠內部人員休眠百年,不然我怕是早死了……”
聽著鄔鶴對自己經曆的介紹,吳鶴和武鶴對視一眼,也是微微點了點頭。
雖然鄔鶴說的並不多,描述的也相當模糊,但也透露出不少的信息了,至少對於鄔鶴所在的世界,吳鶴和武鶴基本上已經有了一定考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