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嗎?村長大人……”
“你~”
十分艱難的從閉塞的喉嚨當中吐出一個短促的音節,老村長的眼神之中滿是驚恐……
不過還不等他多吐出幾個字,武鶴便是直接將他整個人拍倒在了地上。
清脆的骨裂之聲在屋內如同交響樂一般響起,如此重物落地之聲按照常理是裡肯定要傳出屋外……
但是淡淡的清風卻是好似一隻纖細的手掌緩緩合攏了這些不聽話的噪音,將它們牢牢束縛在屋內,怎麼也傳不出去……
地板都直接被砸裂了,身上的骨頭也斷了不知多少根,但是村長的身體也著實足夠硬朗,哪怕到了這種程度,居然也沒有完全咽氣。
鮮血順著老村長的嘴角溢出,此刻村長的嘴巴好似一個被液封的瓶口,原本還能勉強進去空氣的氣管完全被鮮血堵上,血液浸透入肺中讓他想要大聲咳嗽,可是不要說咳嗽了他的臉都是彆的通紅發紫……
震動身上的三個脈門,已經看到河對岸的老伴的老村長拚命想要掙脫武鶴的束縛,不過三個光點剛剛亮起,兩條好似枯木般的手臂便是噴灑著鮮血直接飛了出去。
飛散的鮮血在微風的吹拂下聚集在一起,落在武鶴的周圍,三秒之後它們便是好似被榨取精華一般瞬間變成粉末,落在本就滿是灰塵的地板之上……
與此同時,武鶴的手掌便是直接壓在了他胸口之上的閃爍的光環之上……
“怎麼樣?村長?最近過得還好嗎?”
“咖嚓~”
麵上的表情好似實在閒聊,但是武鶴的手段卻是完全沒有打一點折扣,在狂暴的力量之下村長的脈門甚至沒有堅持半秒便是被武鶴直接捏碎。
雙手的脈門被廢,胸口的脈門被封,前前後後總共還沒有五秒,村長便是被武鶴做人了一條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人棍……
痛苦扭曲了村長的整張老臉,原本就因為蒼老皺紋密布的臉龐之上如今更是扭曲成了一團搓澡巾,整個人的五官甚至都被臉上的皺紋所覆蓋,眼睛不是眼睛嘴巴不是嘴巴……
來自後背,前胸,雙臂的痛苦令得他想要張嘴大喊出聲,不過喉嚨被死死捏住,點點氣息從擠成一團的氣管當中好似擠牙膏一般一點點向外冒出,可是新鮮的空氣卻是怎麼也進不去,聲音也完全傳不出來……
此時的血花鄉村長整個人的意識都快要完全消失……
他不明白,此次的事情鬨得如此之大,來自境內的妖俠接二連三的前往村子裡調查情況,周圍的各個村鎮更是各個戒嚴。而他們的目的全部都是為了追捕武鶴。
如此大的陣仗,費了如此大的功夫,更是觸動了如此厲害的人,武鶴這個小兔崽子是哪裡來的勇氣和實力居然敢獨自回村?
在村長的印象當中武鶴的確是一個聰明的年輕人,形式十分的機靈,懂得審時度勢,比他的那個在他的庇護之下完全養廢了的兒子強得多,不過也就這樣了……
一個沒人教,沒人養,從小到大受過的最大的教育也不過是村裡關於十二歲以下孩童的基礎課的孤兒,這輩子最大的成就能夠抵達二脈或者三脈都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這等實力在村子裡可能還行,但是放在妖俠眼裡完全就是一群隨時可以收割的山雞。
這等實力哪裡來的膽子在一群妖俠的眼皮子底下潛回村莊,甚至實施暗殺?!
村長弄不懂武鶴的情況,不過武鶴卻是對村長的想法一清二楚。
看著村長那驚恐中帶著疑惑,疑惑中帶著不甘的眼神,武鶴嘴角一咧,然後頭便是緩緩俯下來到老村長的耳邊。
“彆害怕,疼是很正常的,屏住呼吸很快就過去了……”
“咖嚓~”
看著翻著白眼,完全斷氣的老村長武鶴緩緩伸出自己的手,仿佛手上沾了什麼臟東西一般在身上用力的擦了擦……
……
是不是覺得武鶴剛才應該問一問村長為什麼要將罪名栽贓嫁禍給他?是不是覺得武鶴剛才應該鬆開手,和村長進行一番長篇大論?然後最後在村長的啞口無言職中或是在自己的滔天怒火之下再將之殺死?或者有人突然出現阻止武鶴的行動把村長就走?
開什麼玩笑,武鶴才懶得聽這個嘴裡沒有一句真話的老東西說些什麼,有什麼武鶴可以自己去看死人又不是不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