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連續新人連續三次沒有度過第一次危機,那麼後續進入新人的時間將大大延長,第二次延長的兩個,到最後甚至致死都沒有再進入新人。
如果再往後的新人一連串的死亡,那麼他們這個批次的吳鶴基本也就失去了未來。
在這種情況下,就算老成員已經形成了戰鬥力,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也會慢慢死去,直指他們成為迷霧空間內數百墓碑中的一員達成團滅的成就……
一想到這裡吳赫果斷皺著眉頭又補上了一句。
“現在迷霧空間當中上限最高的可以就是你了,上限最高也就代表了你的世界最為危險,你可彆因為實力提升太多而直接飄了。”
而對於吳赫的誣陷,吳鶴卻是不乾了。
“作死?我?怎麼可能?”
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吳鶴一臉不是我、我沒有、你彆瞎說的表情,無語的開口道:
“當初我給你看我血洗威虎山的整個過程,難道你還看不出我究竟有多麼謹慎嗎?”
“現在我成天學的可都是那戰錘巨人,要不是我不會土遁術,我都要直接把自己埋地裡了。”
“每天外出的時候,我外出的都是人形噬極脈獸傀儡。”
“打怪的時候,我也是直接遙控噬極脈獸,要不是被逼的實在沒有辦法,真身直接被挖出來了,我至於真身上去直接和敵人打嗎?”
說到自己這邊的情況,吳鶴就來氣。
嚴格意義來說,吳鶴現在所經曆的事情還是當初威虎山事件的延續。
威虎山的確都是被吳鶴全部剿滅了,無論是身上那些被控製的山賊,還是被馴化的血狼,以及頭目座山雕基本上全部都被吳鶴拔除了。
當然說了是基本上那就不會是全部。
當初吳鶴和座山雕作戰之時,雖然有不少的山賊投身血河,成為血河力量的一部分和吳鶴對拚。
但座山雕也做了兩手打算,將一部分山賊遣散,讓他們四處逃竄。
當然這倒不是說座山雕“宅心仁厚”,“豪氣乾雲”對於這些山賊有什麼感情獨自斷後想讓他們活著。
真實情況屬實這群山賊全都被座山雕用血河大法洗腦過了,絕對忠誠於座山雕。
原本座山雕的目的是在防止自己戰敗逃離之後沒有人手可以控製,完全沒有想到過自己居然會死在威虎山上。
而逃竄的賊人當中便是有威虎山曾經的三當家,一位神勇高手,還有幾個神力的頭目,十幾個剛柔的高手,還有幾百名訓練有素的山賊。
有過去的教訓吳鶴現在做事基本上也就秉持著一個原則,對於敵人的行動,要麼不做,要麼就把事做絕。
吳鶴當初剿滅威虎山的時候,那動靜可是一點都不小。
可以說整個安陽郡的各個小鎮,甚至是各個村莊都被他轉了個遍。
如果有些人真的有心要去找他,但是絕壁瞞不住的。
為了以絕後患,雖然的確有些麻煩,但是吳鶴還是追尋著血河大法的氣息一個個的追尋了過去,力求斬儘殺絕。
然後便是在追尋最後一個家夥,也就是威虎山的三當家,那個逃走的人中實力鶴立雞群的家夥之時,在安陽郡外碰上了釘子……
猛然搖了搖頭,吳鶴一拍腦袋無語的開口道:
“咱也是第一次看到大神通。”
“鬼知道坐山雕這個和梁智一樣在外麵蹦躂了二十多年的家夥居然會是一個罡氣境界的老雜毛放出去的鼎爐。”
“就連座山雕自己都不知道血河大法是什麼‘焚生誅魂焰’的鼎爐,一直跟隨在自己身邊的老三是用來監視他的傀儡,我又怎麼會料到居然會有一個幕後黑手在安陽郡這麼一個地方蹲我。”
“更可氣的是這家夥居然可以尋找我和噬極脈獸之間的聯係,找到我本體的位置,讓我不得不開上機甲作戰。”
“而且更坑爹的是,這家夥好似就是為了克製我而來的,被這家夥的火焰燒到之後,生命源質根本無法複原身上的傷勢。”
“就連噬極脈獸也是一樣。”
“甚至他還可以收回在彆人身上燃燒的火焰,給自己恢複法力,在這家夥身上,我也是終於體會到了以前的敵人麵對我們的感覺。”
“據他所說,他的這門大神通最為克製魔門血道之法,那所謂的自稱不死的血魔之軀,在他的火焰灼燒之下,直接就會化成他力量的柴薪。”
“而且好像當年座山雕在天羅地網下逃過一劫便是有他的手筆,座山雕得到血河大法成長至今都是他的布置,我破壞了他的計劃,破壞了他準備了二十年的人體大藥……”
“好在這家夥廢話實在是太多,給了我觀察火焰性質的機會。”
“對於這種火焰脈術雖然沒法熄滅,但也可以乾擾他對火焰的吸收,全力包裹之下也可以形成屏障一定程度上隔絕火焰,這才給了我準備機會,幾乎耗光了所有的生命源質,砸進去七八隻超大型噬極脈獸,自己也被拉走了半條命,這才終於乾掉了那個家夥……”
聽到吳鶴的經曆,吳赫也是微微點頭。
使用分身去追殺後顧之憂,戰鬥時也儘量遠程遙控,吳鶴這次的行動本身並沒有什麼問題,的確說不上“浪”。
不過……
“雖然這次你的損失不小幾萬人份的生命源質都砸進去了,但是收獲應該也不差吧。”
“那個焚生誅魂焰起來似乎很不錯的樣子,以生命血氣作為燃料,補充己身,雖然克製我們,但是如果拿到手的話,那應該也能讓我們如虎添翼。”
“而且永生裡的修士應該都很富吧,咱也不奢求這個老東西能比永生裡方寒遇到的那個絕命島主,但有個一兩件靈器,手上多弄兩門大神通小神通。有些個丹藥修煉資源什麼的應該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吧……”
吳赫不說收獲還好,一說此次戰鬥的支出與收獲,吳鶴的臉色也是再度的陰沉了下來。
吳鶴也不是那種舍不得付出的人,如果此次的收獲真的抵得上付出,他自然不可能會是這麼一副臉色。
因此看著麵前的吳鶴,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從牙縫當中蹦出來一串文字。
“收獲?!那個老窮逼?!他有個屁!!!”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