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毫無例外,他遇到任何一位偷盜者的時候都會先戲耍對方,而這便是我們逃脫的機會。”
“原來如此,戲耍嗎?”
“可是這也沒有逃脫的機會啊……”
心中想通了,一切雅各家族的半神,整條時之蟲都好似泄了氣的氣球一般,原本瘋狂的趨勢也停止了,整個人都直接陷入了一片消極之中。
而感受著自己腦海之中失去了痛苦,恐懼,悲傷與懊悔,同樣也失去了希望,求生,喜悅與急切是時之蟲,“阿蒙”或者說伍河的臉上也是露出了一抹奇怪的神情。
他控製著自己腦海當中的光繭向內收縮,然後過濾那時之蟲內屬於雅各家族半神的意誌。
可是在光繭掃過之時,伍河卻是驚訝的發現雅各家族的半神的記憶都被掃了出來,但唯獨意誌沒有。
這家夥在伍河沒有發現的情況下悄無聲息的自殺了……
“自殺了?!”
發現了這一變故,伍河臉上的表情也是異常的精彩。
說實話,伍河想過自己和那隻老鼠半神很多的博弈結果。
甚至有想過自己會被識破,並不是阿蒙,也有想過對方逃走的情況。
最好的預估也就是憑借對方的恐懼凝聚成意誌之劍,幫助光繭交叉滅殺對方。
但對方被直接嚇死也著實是讓伍河有些懵。
懵逼之餘,伍河甚至有些懷疑雅各家族的本身是不是還有彆的時之蟲沒有被他揪出來?不然這家夥怎麼會自殺的這麼絲滑,一點猶豫都沒有……
“話說我的占卜不會出問題吧?”
捏著自己的下巴,伍河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當然,一邊思考,伍河還沒忘一邊伸出手打開傳送門,迎接從中走出的一道有一道人影。
這些傳送門有大有小,大的差不多和房間門一樣大,小的甚至隻有鉛筆的橫截麵那麼大。
而從不同傳送門中走出的,自然也都是不同的身影。
那些身影或是由老鼠群組成的人,或是誤入下水道的野貓,或是幾乎瀕死的老狗,甚至是在汙泥之間不斷蠕動的蠕蟲,甚至是扇動著翅膀的蚊蠅。
反正是下水道裡擁有的物種,伍河麵前基本都有。
他們在出現在伍河麵前的瞬間,便是直接化為一道道藍光,衝入伍河的體內,就連那些細小的蚊蠅也毫不例外。
甚至可以說整個貝克蘭德的下水道都被伍河包圓了……
沒錯,從頭到尾從來都沒有什麼瀆神者阿蒙,雅各家族半神這一整場噩夢從來都隻有伍河。
無論是暗道之中是單片眼鏡青年,還是下水道當中的老鼠,還有現在站在這裡的人影,全部都是伍河。
這是一場蓄謀已久的圍堵,從海柔爾進入下水道開始到現在,全程總共三個小時四十八分又十七秒。
在這段時間內,伍河的觸手幾乎蔓延了貝克蘭德的整個下水道。
在這一整個下水道當中,可以說無論雅各家族的半神怎麼逃,都逃不出伍河的手掌心。
當然,哪怕伍河機關算儘,能夠掌控的也就隻有下水道而已。
雅各家族的半神不敢在貝克蘭德胡來,伍河自然也不敢。
甚至不要說他了,就連真正的阿蒙來了也不敢。
原本的伍河在發現雅各家族的半神有一隻時之蟲逃出北區之後,伍河甚至都放棄了繼續追蹤的想法。
畢竟在下水道裡裝神弄鬼一下也就算了,在臥虎藏龍的貝克蘭德裡瞎倒騰,伍河是真的怕自己被一個橡皮擦扔到迷霧小鎮。
因此除了下水道以外,伍河在貝克蘭德的地上做出的唯一動作也就是綁了海柔爾,直接抓走了隱藏在她影子裡的時之蟲。
不過可能是因為光繭內聚集了太多時之蟲的緣故,就在伍河放棄追蹤之時光繭直接給予了伍河一定的靈性觸動。
順著這股觸動伍河直接現場來了一次夢境占卜。
這才有了此次喬伍德區的守株待兔……
怎麼說呢?隻能說這個家夥真的是倒黴透頂,原著中遇上了阿蒙,現在又遇上了有點阿蒙又有點愚者有點門先生還有點詭秘的伍河……
隨著傳送門緩緩關閉,原本陷入思考之中的伍河也是逐漸回神。
他感受著自己體內龐大的生命源質,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笑容。
“貝克蘭德不愧是大城市,我這才來的第一晚上就有了這麼大的收獲。”
“我感覺我現在a先生好像都不夠我打的了。”
給貝克蘭德的整個下水道網絡來了個大掃除,伍河現如今體內的生命源質甚至直接破萬,簡直就離譜……
感受著自己體內的力量,看看自己坑殺半神的戰績,就算是讓其他吳鶴來,如果不知道具體情況恐怕也難以想象在幾個小時之前他連打個序列六惡魔,催眠師,法官都束手束腳,需要各種算計……
當然,雖然理論上上萬的生命源質可以爆發出類似於半神的效果,但考慮到詭秘之主世界裡那些個半神們詭異的能力,伍河也是直接壓下了自己激動的內心。
大型噬極脈獸破壞力不差,但如果真正對上半神在能力上屬實是沒有什麼優勢……
革命尚未成功,隻仍需努力……
輕輕吐出一口氣,伍河掃了一眼麵前這個熟悉而又陌生的房間,看了看麵前禁閉的房門,衣袖輕輕一揮一道清風便是席卷整個房間。
原本下水道的分身們帶來的氣味,染上幾分異味的房間瞬間便是被清理的一乾二淨。
而伍河的身影也在這陣狂風之中瞬間消失,好似從未出現在過這裡……
而幾乎也就是在這陣狂風落下的刹那。
“吱呀”
禁閉的房門被推開,一到身穿長裙的牽引,從門外走了進來,她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看著麵前映照出天邊第一縷朝霞的陽台,整個人怔怔出神,甚至連自己的背後多了一道人影都沒有察覺。
“莎琳娜,看什麼呢?”
而聽到自己背後的聲音,莎琳娜這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微微搖了搖頭,看著自己背後手中捧著一個殘破水晶球的女子,神情複雜的開口道:
“不,我不知道。我感覺剛才有人站在那裡,我感覺他好像回來了,他……好像又幫我解決了一個麻煩……”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