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緊跟著這個名詞一同出現的還有——“乾死這群狗娘養的!”以及“如果有可能的話,從他們身上找找修煉的功法。”
對此,屍兄吳鶴卻是露出了些許困惑的表情。
“東瀛忍者是什麼?是一種狗的品種嗎?不然為什麼是狗媽媽養的?”
“還有修煉的功法是什麼適合我的?天魔大法類似的東西嗎?可這我不是有了嗎?為什麼還要去收集?”
腦海當中的記憶十分的混亂,就好似被打碎的鏡麵,每一片都在映照著不同的色彩,明明離得那麼近,但是呈現出來的畫麵卻又毫不相關。
“之前我看到下麵的這群家夥的時候,腦海當中還蹦出了什麼?皮皮蝦,子彈蝦,電鰻,水熊蟲之類的東西。”
“我是先去找那些東西呢,還是先去乾掉那群在樓上亂跳的跳蚤呢?”
一想到這裡,屍兄吳鶴就感覺更加苦惱了。
因為他好像想不起來跳蚤是什麼東西了……
“算了,其他的東西好像還需要用手機去找,先把麵前看到的這些家夥解決了吧。”
口中還在默默的嘟囔著“什麼是手機”,屍兄吳鶴瞬間便是從房頂之上一躍而起,最後背後瞬間便是伸展開一對血色的雙翼,在空氣中猛然一震,身影便是如同箭矢般竄出……
……
另一邊,忍者這邊……
看著下方湧動的事情,聞著著衝天的血腥氣,在大樓之間不斷躍動著的忍者之中,走在最後的一個身材稍微有些瘦小的人也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發出了一聲莫名的笑。
“桀桀桀~”
“山上君~,為什麼要發出這麼邪惡的笑聲?”
“嗨~,日川君,你看這些醜陋的炎黃人這副行屍走肉在街上遊蕩的樣子難道就不覺得可笑嗎?”
“炎黃當真是沒落了,看看他們曾經多麼偉大的文化,什麼春宮圖,什麼金瓶梅,個個都令人流連,即便是我這個一直討厭炎黃的人,也不得不佩服他們古人的智慧。”
“而現在呢?”
“當真是一群東亞~”
聲音就這麼戛然而止,停止的是那般的突兀,那般的毫無征兆。
與其交談的被稱為“日川君”的忍者也是麼突然一愣,他微微扭過頭,想要看一看自己背後的“山上”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但是他也沒有能夠發出聲音……
差不多兩秒之後,東瀛忍者六人小隊落在另一處大樓上。
“踏踏踏~”的腳步聲猛然在樓頂之上傳開,但落地的聲音似乎隻有四個……
如此反常的情況直接令得領隊的忍者微微皺起了眉頭,他向後回過頭,然後便是看到了橫七豎八躺在樓頂上的自己的三位隊員的身影。
以及一個拿著五個腦袋穿起來的大包袱的血色人影……
還沒等他看清那血色人影的長相,下一刻,這名來自於東瀛的上忍便是猛然感覺自己的麵前一陣天旋地轉,隨後便是隻能看到一雙腳步向著自己走來。
六名可憐的東瀛忍者甚至都沒有弄明白究竟發生了些什麼,就這麼莫名奇妙的死去。
而殺死這些人的,自然是屍兄吳鶴。
他看了看自己手中的五個人頭,又看了看地上的那個,有些莫名其妙的撓了撓頭。
“為什麼我在聽到那家夥說‘東亞’的時候就感覺有些不爽,這裡麵帶有什麼不好的意味嗎?”
“原本還想留下一個問問怎麼修煉的……”
不過也就在屍兄吳鶴想到這裡的時候又一段記憶猛的從他的腦海中竄出。那段記憶並沒有什麼畫麵,隻是給了他一種明明的知覺。
就好似身旁有一個人站在那裡,就這麼在對著他開口——“想要詢問修煉之法,也並不需要這些人活著。”
可是對此,屍兄吳鶴還是有點困惑。
他也知道一種辦法可以獲得彆人腦海當中的知識,隻要將彆人的腦子吃了,然後自己再長出一個腦袋,自然可以獲得對方的記憶。
但是他身體與靈魂當中的本能在排斥著這一行為。
就像之前蛻變的時候,依靠控製屍兄的權柄吸引來了那麼多奇特的屍兄,他也僅僅隻是依靠本能取走了他們當中有用的基因序列與生命本質,至於腦子之類的他完全沒碰。
甚至他還在那一過程中,將之前迫不得已吃下去的些許其他東西的“腦子”排斥了出去。
他的身體與靈魂都如此排斥外來的意誌,他又怎麼可能容忍麵前這六個他怎麼看都看不爽的家夥有意誌殘留在自己的身軀之中?!
不過下一刻鬼使神差的他還是伸出了手。
手掌之上一根根血管跳動,隨後便是化為了一隻隻細長的蠕蟲,從屍兄吳鶴的的手臂之上爬出,隨後便是好似蚊子的針管一般,直接紮進了麵前六個頭顱的太陽穴之中。
十幾秒之後,細長的蠕蟲慢慢收回觸手,收會屍兄吳鶴的體內。
而也就在蠕蟲完全回歸的刹那,屍兄吳鶴頓感腦海之中好似響起了一聲驚雷。
一瞬間一連串碎片一般都記憶猛然便是好似水浪般湧入了他的腦海。
這些記憶和他腦海當中本就擁有的記憶有著明顯的不同,如果他的記憶是滿地破碎的鏡片,雖然混亂但卻清晰且凝視無比。
這些記憶就像是流動的煙塵,雖然規律,但模糊且虛幻……
不過屍兄吳鶴看著自己腦海當中的記憶還是不由自主的動了起來。
踩出一種奇異的腳步,下一瞬間,屍兄吳鶴的身影便是一份為四,分彆站在了大樓的四角,每個身影都無比的凝實,似乎全部都是真身……
不過下一刻,這些身影便是重新歸一,化為了屍兄吳鶴站在大樓的中間……
“根據記憶這個好像叫什麼?分身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