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日月鄔鶴便是看到了兩道藍色的身影。
那個不知道存在了多久的,很有可能就是被以後的他投放,專門用來幫他的令牌就暫且不提。
隻不過這條絲線卻並非連接在他的身上,而是……
等他成長到薑明子那個階段,這怕又是一個當代第一……
日月鄔鶴伸手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之前剛剛被他放起來的令牌,感知著這莫名其妙的因果聯係,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頭。
日月鄔鶴估摸著眼前段星煉所在的時間線應該也對應著公元五二五年和公元一九一二年。
日月鄔鶴回憶了一下原著漫畫的劇情。
相當詭異,而且這還隻是他神通的冰山一角。
不過日月鄔鶴這邊開始思考的時候,視野來到聲音傳來的的位置……
“這兒是哪?”
從開始著手練製到如今,也不過過了幾天罷了,如果不是薑明子的話,知道這令牌存在的人應該也隻有日月鄔鶴一個。
隨後日月鄔鶴便是看到,一頭通體湛藍長發身穿著現代服飾的少女和另一個同樣畫風的少年身邊一躥而過。
可這東西卻在這萬業之夢裡連接了一條因果絲線,這事情怎麼看也不正常吧?
與那兩道身影一同傳入他耳中的還有一道歡快的女聲。
日月鄔鶴手裡的這個可是切切實實自他醒來之後便開始著手製作的神通法寶。
“難道又是未來的我做的?以後我會做這麼多事情。”
不過段星煉就不一樣了,這家夥雖然還沒有完全成長起來,但他的神通此時彼刻之人與萬業屍仙之間有著言明的關係。
“段星煉和石瓜瓜嗎?我印象當中原著漫畫裡的確是有眼前差不多的畫麵。”
然後就被百裡淵活生生的削成了羊蠍子,隻剩下一個頭部還有肉存在,並以那種狀態存活了足足八天才痛苦死去。
荒的每一世對這孩子都很包容,根據漫畫裡的描述,九界門的門主最得意的弟子因為不滿小石頭的跳脫打了她一巴掌。
日月鄔鶴現在手裡的這個令牌可不是之前被薑明子送出的那個疑似未來的他送出去的令牌。
“看來我還是沒有習慣這種在各個時間點上穿梭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