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合了六位強者的力量,幾乎能夠引起太陽超新星爆發的恐怖一擊在此刻同時施加在日月鄔鶴的身上。
毀滅的力量瞬間在整片戰場上掀起片又一片幾乎肉眼可見的波紋。
人造的時間長河在這股力量的裹挾之下都好似被扔下了一顆手雷,瞬間泛起洶湧的水柱,淡淡的波浪洶湧而起,顯示著這次合擊的力量之恐怖。
……
此時,外界……
看著戰場當中真正意義上毀天滅地的戰鬥,外界的一拳霧核和遊戲悟和兩人張著嘴巴,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
“強,所有人都好強……”
無意識的喃喃從他們二人的口中吐出,剛才一波又一波的戰鬥實在是給予了他們太多的震撼。
無論是從時間上投影出一個又一個強大的分身還是直接用歲月史書把歲月當中的人也一個個打落境界。
亦或者是那撕裂世界的天地大崩滅,或是那分化億萬的強大神通,頂天立地的血肉星球。
這隨意一個能力搬到他們的世界雖然稱不上無敵,但也基本上可以讓他們立於不敗的境地。
剛才那一戰實在是太快,各種力量實在是太過於眼花繚亂,即便有解說,他們壓根就看不懂。
但是他們從這戰鬥當中看出了兩個字——“牛批~”
他們甚至都有點幻想起自己今後回到自己的世界,擁有毀天滅地的力量,再也不用擔驚受怕,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巔峰或者以絕強的實力帶領人類重新成為天地的主人,甚至成為那唯一神的故事了。
不過也就在二人暗自幻想之時,一道聲音卻是如同迷迷天音一般從天而降猛仿若洪鐘大呂直衝他們的腦海,瞬間便是讓他們清醒了過來。
就是他們重新低頭回看自己的手掌,這才回想起自己現在的弱小,看向剛才出聲之人。
也就是旁邊的狐妖巫河。
“剛才那是?”
此時,狐妖巫河掃了這兩家夥一眼,隨即便是重新將目光放回到了戰場上開口道:
“那是降世伍合的諸神之箭的效果。”
“裡麵蘊含了億萬生靈千萬年的思念。”
“這股力量在剛才世界動搖之時散出來了那麼一丁點。”
“這力量很不起眼,對於其他人來說沒啥用,但是你們倆還隻是普通人。”
說到這裡,狐妖巫河沒有再繼續往下說,但是下麵的意思很明顯。
對此兩個新人不由得苦笑一聲,看看自己孱弱的身體,之前莫名湧起的一抹驕傲自滿,瞬間消失的一乾二淨。
“不管其他的我們再怎麼強大也都是虛假的~,迷霧空間能給我們的僅僅隻有一個其他人想都不敢想的可能一個明確的上升渠道。”
“至於真正能成與否還需要我們自己努力。”
“在一切都還沒有開始的時候,驕傲與自滿是無比愚蠢的行為。”
“我們也一定會變強,至少不會比其他的我們差太多。”
兩個新人相互對視,兩個同樣始終生存在危機當中的人,雙目當中燃起的火焰令的旁邊幾個同樣修煉與情緒相關力量的人止不住的側目。
對此,狐妖巫河也是微微點頭。
現在的迷霧空間發展之勢大好。
但也不能因此而掉以輕心。
就像當年的他剛剛榮升類神,成為狐妖世界的天道前途那真的可以說是不可限量。
驅除了曾經侵入世界之內的隱患,隻要再關閉裂縫基本上也就能安享成千上萬年的安穩時光了。
但誰能想到僅僅隻是因為好奇向外看了一眼,他就直接被整了個半死不活。
本身更是在半死之中陷入了瘋魔的狀態,非但沒有去維持自己曾經遺留下來的後手,還出手進行乾預。
要不是狐妖巫河當今的這個批次同樣也擁有各種各樣強大的手段,但凡少一點兒,他怕是就要直接死在那福生天的手下了。
傲慢讓當初的他對於可能存在著危險的裂縫沒有任何戒心。
傲慢也讓曾經的奧術神座沒有看清自己所處體係的風險,同樣也讓獵人沒有看清楚自己成為類神的難度。
如此多的案例在麵前提醒著他,他又如果會坐看其他自己就這麼走向歧途?
“即便是十拿九穩,對於並沒有辦法完全拿捏的事情還是要保有一定的戒心,否則走錯了一步就有可能萬劫不複。”
對於狐妖巫河的告誡,遊戲悟和和一拳霧核兩個新人都是紛紛點頭表示明白。
隨即他們便是重新看向了戰場之中。
不過瞄了一眼,兩個新人便好似感覺到哪裡不對勁,腦袋微微一歪開口道:
“話說你們有沒有感覺似乎戰場當中的人影都變小了?”
“不對,應該是戰場變大了吧?”
對此,沒有上戰場的地球儘頭武何給予了他們解答。
“沒錯,開辟出來的這個戰場世界在不斷擴大。”
“世界當中不斷宣泄的力量正在不斷擴展著這片戰場的空間,同時世界壁壘的一次又一次被打碎又修複的過程,基本上也就像正常人鍛煉肌肉,隻要還能繼續修複,也在變得越來越堅硬。”
“不要看這戰場在外界所占據的空間似乎並沒有變化,但是其內部的空間的直徑怕是已經超過一光年了……”
“唔~,一光年……”
聽到這麼一個計量單位還是小辣雞的一拳霧核和遊戲悟和頓時沉默了。
似乎,大概,可能,或許,他們所在的世界,不算沒有呈現出來的某些背景的話,整個主要劇情角色所活動的地圖怕是都沒有這麼大吧……
“當真是恐怖如斯……”
一番感歎,遊戲悟和看著麵前仍然被光汙染牢牢籠罩的戰場。
雖然剛才幾個吳鶴所爆發出的力量的確令人震撼,但是……
“但是我還是不覺得日月鄔鶴會輸……”
聞言,旁邊的狐妖巫河也是一笑。
“他的確不會……”
……
視野回到戰場之中……
在那時空間動蕩,時間翻湧,能量潮氣的正中心,整個人都被籠罩在一股恐怖能量之中的日月鄔鶴就那麼昂首而立。
此刻,在他後方的是從零烏河的滅世之劍,前方是永生吳鶴的崩滅之刃,左右兩側是幾乎鏡麵對稱的原點之光。
頭頂是千萬年神與人的樂章,腳下是來自於星球的毀滅之力。
但是這是這般足矣動輒毀滅世界的偉力,卻就這麼簡簡單單,在日月鄔鶴的眼前停住。
日月鄔鶴明明什麼都沒有做,但是一股強大的排斥力,卻硬生生頂住了周圍四麵八方而來的毀滅之力,讓周圍幾名吳鶴信足以破防的攻擊此刻卻是連近身都做不到。
而且這種局麵還在愈演愈烈。
眼見攻擊就隻差那麼一點就能成功,但卻又好似隔了十萬八千裡,從零烏河頓時有點遭不住這種難受的感覺,連忙張口催促道:
“曆險記~,你這家夥是在摸魚嗎?用力壓啊!就差一點了。”
而對此,曆險記吳赫這邊也有點想要罵人。
此刻的他頭頂青筋都冒出來了,點點虛汗不斷的從額頭向下流淌。
手中的吳赫日事當中湧出的力量都快將整本書撕裂了,顯然是已經儘了全力。
此刻聽到從零烏河的催促,他的整個人差點就直接炸了,上下牙用力咬合幫助出力,聲音幾乎是從他的牙縫裡擠出來的。
“催什麼催?沒看時間都快卷成麻花了麼?”
“要是我能壓的下去,還用你來提醒?!”
對於自己,曆險記吳赫完全沒有一個好態度。
他能感受到,隨著自己一點點榨乾自己的戰鬥潛力,所施加的力量正在不斷的向上攀升。
同時隨著這世界的擴大,時間長河的力量也在不斷的積聚,他所能用來調動鎮壓彆人的力量不可謂不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