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5.小哭包(1 / 2)

程慕的手勁兒很大,韓祺一下子被推得後退兩步,沒有站穩就摔倒在地毯上,屁股摔得生疼,疼痛讓他從一直以來憋著的情緒一下子就上來了,控都控製不住。

“我討厭你,我要告訴媽媽,我不和你結婚了。”韓祺揉著自己屁股,生氣又委屈的衝程慕大聲發脾氣。

程慕右手死死的捂著肚子,被小少爺氣得怒極發笑,說道:“去啊,最好滾的遠遠的,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韓祺忍著疼痛和眼淚從地上爬起來,站到程慕麵前,雙手大力的推了程慕一下,程慕從下台後就一直強撐著,被韓祺推這樣一下,直接摔在地麵上,讓本就疼痛的五臟六腑雪上加霜,強撐著的一口氣散了,一口血腥從嘴裡吐出來。

程慕吐血後沒有說話,隻是用狠狠的目光盯著他。

韓祺被程慕吐血嚇到了,慌得手足無措,想上前把人扶起來,但是程慕盯著他的眼神讓他害怕,那眼神像是要把他扒皮拆骨,再把骨頭敲碎,韓祺磕磕巴巴帶著顫音的說道:“你……你沒事吧,明明我們跑掉就可以的……,是你自己要上台的。”

程慕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撐著從地麵上站起來,一步一步的向韓祺走過來,聲音溫柔語氣語氣卻帶著惡毒的說道:“是啊,是我多管閒事,我就應該讓那個陌生的男人把你帶走,你知道他把你帶走會對你做什麼嗎?他會扒/掉/你的衣服,肮臟的手會摸/便/你的全/身,把你困在他的床/上,不顧你意願的操/你,讓你像個下賤的婊/子一樣,雌伏在他/身/下。”

韓祺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停顫抖,他不要聽這樣的話,程慕是瘋子,他是壞人,不要聽他的話。

程慕不打算放過他,他伸手抓住韓祺的右手把他的手從耳朵邊拿開,湊到他耳邊輕聲惡笑著說道:“就像當初我對你那樣,讓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看你想逃又逃不掉。”

韓祺瘋狂的掙紮,他本來都已經淡忘了那件事,程慕的話又讓他想起來了,讓他整個人不停的發抖,另一隻手向程慕打去,還沒打到人,就被程慕抓住了手腕,說道:“你以為,我還會

讓你有機會扇我巴掌。”

程慕說完這句話,鬆開了韓祺,轉身捂著疼痛一步步的上樓梯,他真的很討厭把如此狼狽不堪的一麵暴露在彆人麵前,這樣顯得他軟弱無能,尤其是在韓祺這個小白癡麵前。

程慕扶著牆走到了自己的房間,癱在床上,閉上眼睛想道,就這樣吧,他是一個惡毒又自私的人,內心早就肮臟不堪,他這樣的人配不上任何人,隻能和金錢利益一輩子為伍。

韓祺蹲在地毯哭了不知道多久,哭的聲音響徹整個彆墅,是真的傷心欲絕,程慕想安安靜靜的休息會兒都不行,程慕還有空閒的想著,等自己好了一定要找人把彆墅重新裝修一遍,隔音效果做好一點,等想完後他又覺得沒有必要了,小少爺恐怕再也不會想和他住一起了,他會回去跟韓豔豔告狀,兩個人的婚事也會隨之取消。

他還考慮換裝修做什麼,不僅麻煩又浪費錢。

不知道過了多久,哭聲消失了。

韓祺應該是回家了。

終於清靜了,整棟彆墅靜得可怕,靜得沒有人氣,程慕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他想到了小的時候。

家裡不停的爭吵,父親跟母親兩個人在客廳摔著東西,他從一開始的害怕到漠然的看著兩個人爭吵。

爭吵的原因很簡單,父親是富家花花公子,母親是帶著身孕上門逼婚的,倆個人根本沒有感情,父親隻是圖一時新鮮,母親是為了跨進豪門的那個坎兒,婚後母親對父親在外麵亂七八糟的關係視而不見,倆人還能和和氣氣的坐在一起演繹和睦家庭,各取所需。

而當父親家道中落,沒有了那個光鮮亮麗的背景的時候,母親自然不會再溫柔的對待父親了,倆個人不停的爭吵。

程慕的回憶是被臥室的開門聲打斷的,他看見小少爺一邊哭一邊向他走過來,手裡提著藥袋子。

韓祺在客廳哭夠後,他看著地毯上程慕吐的血,他擔心程慕傷的嚴重,於是走路出了彆墅區,找到一家藥店給程慕買藥。

店員是個女孩子,她還是頭一次見,男孩子哭個不停,還一邊用衣袖擦眼淚,跟她說病人哪裡哪裡受傷了,該拿什麼藥,店員聽完他的形容後,拿了擦的藥還有吃的藥,怕這個

男孩子光哭記不住,把服用劑量給他寫在藥盒上。

韓祺買了藥後就走路又返回來了,坐了這麼久的公交車上學,他已經能找得到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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