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回去後,程慕他做夢了,夢裡的片段是那彆墅內沒有關房間門的少年,正在脫自己的t桖,白-皙的-腰-身讓人移不開眼。
夢與現實不同的是,他走進了那間房間,反手關上了大門,並且上了鎖。
第二天醒來後,程慕難得的早上起床去洗了澡,換了衣物,與往常好像沒什麼兩樣。
那天之後,程慕除了韓家推脫不掉的聚會,他才會去,除此之外沒有踏進過韓家一步。
母親那時候總是疑惑,跟他說,跟韓家交好也是對你有好處的,你怎麼推三推四的,你有那麼忙嗎?空出一兩個小時的時間不行嗎?
程慕沒說什麼,依著母親的話一起去了,但凡之後去,他都會冷言冷語的對待韓祺,韓祺也更加恨他了。
麵具戴久了,謊言說多了,自己也就相信了。
他便真的討厭韓祺,那樣的人有什麼用,除了吃喝玩樂,稍不如意就哭的人,這種在他眼裡就是廢物。
他是要一步步向前走的人,廢物是永遠呆在原地的人,他們就像永遠不會並肩前行產生交集的人。
沙發上的兩人,韓祺在夢裡夢見了程慕拋棄了他,厭惡的看著他,說你這樣的人,蠢笨之極,教也教不會,你有什麼用。
韓祺哭的傷心
,追著程慕的車子,說自己會改的,程慕開車離開沒有回頭。
程慕聽到了韓祺的哭泣聲醒了,把人喚醒,柔聲的問道:“怎麼了,小哭包,夢裡也在哭?”
韓祺醒來了,還沉浸在那如剜心般的悲傷中不能自己,抱著程慕好一會兒才徹底清醒過來。
原來那隻是一個夢境。
“程慕,我想去海邊玩兒,上次參加葉涵的訂婚晚宴你答應我的,你說我表現好就帶我去。”韓祺抱著人撒嬌。
程慕抬手看了一下腕表,已經淩晨三點鐘了,這個時候的海邊風大稍不注意就會感冒,程慕溫柔說道:“白天去好不好?這麼晚了,著涼了怎麼辦?”
“我不,我就要現在去。”韓祺耍性子了,他其實早就忘記了這回事,他對海邊其實也沒有那麼執著,他隻是剛剛從那樣難過的夢境中醒來,他想急切的證明一件事。
他想證明程慕是喜歡他的。
“那去把外套穿上,我去拿條厚毛毯。”程慕無奈的把耍脾氣的韓祺摟過來,親了一下他的額頭,又說道:“感冒了,可不要哭鼻子掉眼淚。”
“我不會哭的。”韓祺歡快的從沙發上爬起來,站好後,又突然撲在正起身的程慕身上,啄了一下程慕的嘴唇,高興的說道:“你最好了!”
說完,韓祺就從程慕身上離開,跑回房間穿衣服了。
程慕看著韓祺跑上樓,笑著摸了摸自己尚留有韓祺氣息的嘴唇,輕輕的說了一句:“哭我會心疼的。”
作者有話要說:有些問題並不會因為你不去正視它而不存在,反而它會像一根刺一樣,越紮越深。
整不動了,成鹹魚乾了,我要翻個麵繼續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