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鐘婉童將床邊的東西都推在了地上。
“小姐已經幾天不好好吃東西了。”保姆擔心的看著鐘母。
鐘母心疼女兒。
鐘婉童看著手機,失控的大哭了起來。“憑什麼!憑什麼!”
這幾天,她不斷的給顧臣彥發消息,卑微的道歉,討好,可每一條消息都像是石沉大海。
不僅如此,顧臣彥還把她的微信刪除,電話拉黑。
他到底為什麼要做的這麼絕?
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她不過就是喜歡他而已,她有什麼錯!
“童童,乖,你吃點東西好不好。”鐘母心疼的看著鐘婉童。“你吃點東西,媽媽心疼。”
鐘婉童不肯吃,一直在哭。
“彆哭了,顧臣彥是鐵了心要和咱們鐘家作對。”鐘父也走了進來,臉色蒼白。“真沒想到……為了一個許妍,顧臣彥能做到這一步。”
“童童,咱們鐘家可能要破產了……”鐘母哽咽開口。“最近鐘家受到輿論影響,名下的食品和家紡品牌受到了很大的衝擊,不僅如此,顧臣彥還要顧氏集團的酒店業和我們完全斷了合作,斷了自儘往來。”
鐘婉童恨意的握緊雙手。“顧臣彥到底為什麼要對我們鐘家做到趕儘殺絕!”
她對顧臣彥不好嗎?
她那麼向著他,還想著幫他對付曲美紅和顧哲宇。
他就是這麼回報她的嗎?
“計算不和顧氏合作,我們家的家底也不至於破產……”鐘婉童不解的看著父親。
“說來也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輿論的波及,你知道眾城嗎?這幾年突然崛起的一個企業,有人說眾城的背後是外資,但誰也不知道真正的掌權者是誰。”鐘父也不知道怎麼就得罪了眾城。
“眾城這些年在酒店和娛樂風投等領域早就超過了顧氏,咱們鐘家最大的兩個合作方就是眾城和顧氏,前段時間顧臣彥因為六年前那件事對我們鐘家的扶持很大,眾城也給了很多合作項目……”鐘婉童蹙眉。“現在眾城也要撤資?”
“是啊。”鐘父一臉苦相。
顧氏和眾城同時撤資,這對鐘家的打擊非常大。
“顧臣彥和眾城背後的總裁肯定是認識的,這件事八成也是顧臣彥打了招呼的。”鐘婉童死死握著被子。“顧興業那邊怎麼說?”
“他隻是說顧氏能從其他方麵給與補償,但遠遠不夠,咱們鐘家最近接二連三受到輿論波及,很多合作方都斷了合作。”鐘父的臉色已經很不好了。
“都怪那個許妍,真是個禍害,誰挨著她誰倒黴,咱們雲秀還一個人在國外,剛才還打電話哭,說外麵不安全,有人欺負她,我可憐的閨女。”鐘母哭的厲害。
一家人的氣壓都很低沉。
鐘婉童握緊雙手。“彆吵了……”
鐘母才止住了哭聲。
“咱們得自救。”鐘婉童聲音低沉,她自然不會認命。
她鐘婉童從來不比任何人差何況是個許妍。
“和顧家的聯姻,顧興業怎麼說?”鐘婉童知道父親手裡是有顧興業把柄的,顧興業暫時不敢得罪鐘家。
“哼,小人。”鐘父冷聲罵了一句。“顧興業就是個眼裡隻有利益的小人,厲家的人提出要和顧臣彥和親,他現在哪裡還顧得上咱們鐘家!”
顧興業也不是傻子,鐘家手裡的把柄,不到魚死網破的地步是不會放出來的,因為那些秘密,一旦放出來,也就意味著鐘家也會受到絕對的牽連,他們是共犯。
何況,鐘家還指望在醫療器械領域翻身。
“厲家?”鐘婉童蹙眉。“厲家不是隻有三個兒子?女兒不是找不到了?”
“我讓人打聽了,厲家說是和顧家達成協議,一年之內找到厲家真正的大小姐,找到了,就和顧臣彥訂婚,找不到,就讓顧臣彥和厲家的養女付佩佩訂婚。”
鐘婉童蹙了蹙眉,眯了眯眼睛。“媽,厲家大小姐的年紀,是不是和我相仿?”
鐘母愣了一下,點頭。“好像是,厲家主母當年是來海城談項目的時候突然早產,在縣城一個醫院生的孩子,當時我和你爸也參與了那個項目組的競標。”
鐘婉童沉默了片刻。“爸媽,我有一個想法,如果成了,不僅能讓鐘家起死回生,還能受益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