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顧程程哭著在秦澤身上亂摸。“我要死了……”
秦澤身體僵了一下，這女人有沒有作為傷員的自我意識？
亂摸什麼？
顧程程摸著摸著就要上腿了，抬腿想要整個把秦澤圈在懷裡，腿上的傷口讓她疼的嗷了一嗓子。
突然，顧程程愣住了。
做夢也這麼疼嗎？
“顧程程女士，你的腿是槍傷，股骨都斷了，你確定要放在我腰上？”幸虧她昏睡這段時間也養了養傷，不然她得疼的嗷嗷叫。
顧程程後知後覺，視線落在自己的腿上，大腿還被鋼板固定支撐著呢。
腦袋嗡了一下，顧程程倒吸一口涼氣。“秦澤，你打我一下，快……”
秦澤捏住顧程程的下巴，低頭吻了下她的臉頰，還咬了一口。
顧程程的臉瞬間火燒火燎，抬手捂住臉。“我沒死？”
“才發現？”秦澤無奈的笑出聲。
顧程程身體僵了一下，隨即又開始發抖。
這次，她有了應激創傷。
秦澤蹙眉，伸手把顧程程抱在懷裡。“沒事了，都過去了，我在。”
我來了……
顧程程紅了眼眶，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秦澤歎了口氣。“騙我上床，早上爬起來跑了的時候，不是挺硬氣的？還以為你膽子很大呢，哭什麼？害怕？”
顧程程邊哭，邊把鼻涕眼淚抹在秦澤身上。
秦澤無奈，但也由著她。
“玩兒夠了嗎？以後不許再擅自離開。”秦澤咬牙威脅顧程程。
顧程程抱著秦澤哭了好一會兒，不哭了，可卻失落的垂眸。
她沒死，也不會和秦澤有以後得。
她……配不上秦澤，秦家的人也不會接受她的。
“你是來救我的嗎？”顧程程小聲問著，不敢看秦澤的眼睛。
“廢話，不然我跑這邊來度假？”秦澤咬牙開口。
“對不起啊……這裡這麼危險。”顧程程小聲道歉。
秦澤低頭看著顧程程，歎了口氣，她是真的變了，現在都會說對不起了。
“傷好一點，咱們先去M國，程虎死了，留在銀行一些東西，我們得和警方的人一起去看看，看看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秦澤小聲說著。
顧程程點頭，躺回床上，乖乖躺著，看天花板。“一切好像是做夢一樣。”
秦澤揉了揉顧程程的腦袋。“把這些事情都忘了，桑哲和桑坤都被抓了，不會再有危險了。”
顧程程眼眶又紅了紅，他們就該付出代價。
隻是……顧程程沒想到桑坤居然沒有一槍把她打死。
“程虎死了……”秦澤小聲問著，有些試探。
畢竟，程虎是顧程程的親生父親。
顧程程愣了一下，沒說話。
“他死了……反而安心了。”許久，顧程程才開口。“不然，我總也睡不踏實。”
程虎活著，顧臣彥和許妍就會睡不好。
現在死了，他們也算是高枕無憂了。
“他做了那麼多錯事，就應該……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