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染死亡的鳳凰,怎會屈從他人?
連死亡都不再畏懼,它還會畏懼什麼?
從他製造以來從來沒有那個巫師能掌握它,就算是它的創造者也不能。
“除非——是最邪惡的黑巫師!”
奧利凡德目光深沉的說道。
也許那位來可能會掌握這根魔杖。
但歐文——他還隻是個孩子。
縱使有再高的魔法天賦,那也僅僅是天賦而已。
“邪惡?”歐文聽之猛然抬頭。
哇!好熟悉的稱呼呀!
自從二周目開啟後,已經很久沒人這麼稱呼他了!
“最邪惡呀!那沒錯,是我了。”
歐文·桑切斯。
但凡接觸過他的一周目巫師,就絕對不會把溫柔善良之類的詞語與其連接在一起。
一個伏地魔得把他紋在背上的男人。
一個殘酷到令食死徒感到畏懼的男人。
一個將桑切斯血統貫徹到底的男人。
一個去上學路上,路過的狗子都得挨他兩腳的男人。
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搭理奧利凡德。
直接揮動魔杖,精妙的召喚咒瞬間便勾連角落裡的盒子,將它送抵歐文的手上。
“這——”奧利凡德先生與海格無不瞪大了雙眼。
華強定律再次觸發!
奧利凡德先生覺得,如果剛剛關於腦袋裡的那些畫麵還能用臆想來解釋。
那現在這一幕幾乎證實了眼前這個小巫師絕不簡單。
海格也被歐文如此精妙的魔法所震撼。
他沒多少魔咒天賦,而且三年級就被霍格沃茨開除了。這麼多年他的精力都用來了照顧神奇動物方麵。
毫不可見的說,海格除了體型外,真實的實力恐怕還不如一個五六年級的小巫師。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被歐文所震驚。
因為這孩子,讓他想起了一個人。
一個連名字都不能說出口的人。
“挺漂亮的。”打開盒子,一根朱紅色魔杖安靜的躺在裡麵。
這根魔杖給歐文第一個印象就是。
像——很像。
很像老魔杖。
隻有手握的位置,雕刻這十分繁瑣的印記,像是一片片細小羽毛。使得它們得以區分。
接著,歐文的臉上掛著蜜汁微笑的看了奧利凡德先生一眼。
歐洲三大製杖家族源遠流長,他們甚至比一些古老的純血家族更加久遠。
知道的魔法隱秘何其多。
可就是這樣,也無法抵擋想要複製老魔杖的強烈執念。
他能理解,畢竟對於魔杖製作技術的頂峰——老魔杖,沒有那位製杖大師能會抵擋得住誘惑。
但是——如果老魔杖是那麼容易就能複雜的出來,那還叫什麼死亡聖器。
旋即,歐文一把將這根魔杖握著手中。
他到要看看,這引誘自己的小東西,有什麼威能。
一秒、兩秒、三秒。
什麼也沒有發生。
握著它的感覺像是攥著一根暖玉,這魔杖竟然還有溫度,暖暖的很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