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後,麵對《預言家日報》的采訪。
已成為著名巫師冒險家德拉科小姐,仍然會說起她曾給無數人說起過的故事。
那個溫暖的布魯塞爾下午。
他穿著一件深藍色的立領大衣,坐在一家煙霧緲繞的麻瓜咖啡館外喝茶。
咖啡的香味像是一首馥鬱的歌謠,擠在慵懶的空氣中,蔓延進每一位在座顧客的鼻腔。
可他卻在喝茶。
一杯清茶沒有任何添加物,流淌在細膩的東方瓷器中,淺淡的冷香如春日嫩芽紮破誕生奇跡的土地。
這時他抬起頭正對上我的目光,露出親和的笑,點頭邀請我落座。
我有些驚慌,貪戀,哀求。
我多麼希望時間能在這一刻停下,直到永遠。
但——我知道,文森特絕不會在此逗留,就像無數年前,在斯萊特林休息室,那扇隔開黑湖的玻璃麵前。
他說起過,‘如果巫師戰爭結束,他還活著的話,應該會成為一位冒險家,前往世界最美妙的地方。去見證,去留下屬於他的足跡。’
“新西蘭的旅程不錯吧。”他為我倒了杯英式紅茶,他知道我不喜歡苦澀的味道。
“還好。”我說。
天呐!我竟然隻能說出這樣的話。
我突然想起我的教母,那位從不在臉上露出笑容的憂鬱院長。
時至今日自己與她何其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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