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男人緩緩起身,雖然身上的衣服布滿泥汙,但依然不能遮掩他身上傲然。
“格林德沃先生,要去召集自己的舊部嗎?”
就在男子揮手撐開帳篷的一角時,身後的老人突然開口道。
“你——”雖然格林德沃不懼,但難免看向那女人的眼光裡多了份警惕。
“彆擔心,先生。”老奶奶,猛地睜大雙眼,斑白的瞳孔,幾乎看不見瞳仁,“您在美國解放了我,我們。”
“我絕不會與您為敵。”
“你——那個鼓吹巫師殘害麻雞的修女的養女?”格林德沃並沒有從麵前的人身上感受到魔法氣息。
他在美國做的事不多。
能直接影響到麻瓜的也就隻有那件事。
“我痛恨這一身份。”
“如果您要再起,需要一丁點的幫助。我們那些人——”
“不必了。”他冷漠的說道。
“從前是我錯了。”
一邊說著,格林德沃一邊撐起帳篷,走入雨中。
任憑冷厲的雨,打濕他的衣帽。
“現在我隻想彌補一些,我的那些追隨者們。”
風中傳來苦鹹的味道,那種味道名叫悔恨。
“高塔與他們的約定,永不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