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雖有她的爪牙想要闖進來。
卻都被另一個一頭長發的英俊男子攔住。
接著‘砰’的一聲,被石化的護衛砸碎了窗戶丟進了房間。
“這真是我聽過的最愚蠢的故事,下賤,惡心,肮臟!某種程度,你比伏地魔還要令人厭惡。”
來人身材高瘦,相貌英俊典雅,一頭優雅漂亮的黑發,一雙醒目的灰色眼睛,舉手投足間都帶有一種漫不經心的傲慢,灑脫不羈,英俊迷人。
隻是那雙眼睛,似乎能噴出火來!
他舉著魔杖,狠狠的對準那個老巫婆。
如果可能的話!他真想現在就一發阿瓦達,要了這臭-婊子的老命。
恍惚間,他想起了霍格沃茨那個小黑魔頭曾經說過的話,這個世界上就存在那種骨子裡都流淌著邪惡的人。
而對付他們,你就要像麻瓜學習,得用火!
連同屍體焚燒乾淨!
因為他們的臭氣會影響其他人!
“彆!布萊克!”穆迪打斷了他,作為在場唯一富有審訊經驗的人,穆迪的政治遠見,他清楚,現在決不能殺死這個老妖婆。
她就像是一朵盛開著的‘櫻’粟花,花朵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到底是誰種的。
已經清理時要帶出她的根係!
一旦打草驚蛇。
便會造成聯合會的分裂,甚至一連串更可怕的事。
那些她背後的支持者,她的黨羽。必須一次性清理乾淨。
一切的一切都需要這個女人活著,活著他們才能從她的腦子找到他們想要的。
此時被幾根魔杖對準的羅齊爾並沒有慌張,她布滿皺紋的臉微微抬起,棕色的渾濁眼睛盯著在場鳳凰社成員,嘴唇微微蠕動,“看來我的大腦封閉術,並沒有騙過鄧布利多呢!”
“哼哼——他可比你想的要聰明的多!”唐克斯冷哼一聲,來之前鄧布利多曾告訴過她。
自己已經懷疑這個女人很長一段時間了,在黑暗時代,就察覺到一絲異樣。
隻是自從伏地魔敗退後,英國好不容易迎來了和平,他不想破壞和平,將巫師再次拖入戰爭的泥潭!
而且,這些人也沒有實質上,親手做過什麼危害巫師世界的事,大部分都是戴著手套。
所以鄧布利多選擇了忍讓,並開始暗中調查。
“聰明?”
“孩子!伱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長大?”羅齊爾依然顯得遊刃有餘,她坐在沙發上,雙手交叉放在腿上,雖然手中的魔杖早已被小天狼星繳械,但這位沒有了魔杖的巫師並不慌張。
“魔法需要強權,如果不是鄧布利多,我們早就在幾十年前就開始統一各個國家魔法部。某種意義上,他才是巫師們最大的敵人。”
“嗬嗬——我隻是鄧布利多絕不會用彆人的——成百上千條生命,為自己鋪路!”唐克斯都快氣笑了,她第一次見到,有人能把自私自利、利益熏心、毫無道德說的如此冠冕堂皇!
“彆跟她廢話了。”小天狼星怒氣衝衝的走了過來,魔杖的尖端亮起微光,“鄧布利多不讓殺了她,可沒說不能折磨。”
“正好我們都知道那個魔咒!不是嗎?”
怒火中燒的狗狗教父,已經不剩下多少理智了。
自從含冤入獄,被攝魂怪折磨了十三年後,他對所有的魔法權利機構都失望透頂。
在他逃出阿茲卡班後,所聞所見的全都是魔法部如何的愚蠢。
尤其是在他遇見歐文之後。
那小子絮絮叨叨的給他說了那麼多。在他心底某種從前,他從未想過的,從未意識到的,從未真切感受到的東西正在悄然破土,且迅速長大。
這一刻,他總算是明白,那個小黑頭子說過的。
“真理不會因為手段的殘酷而發生任何變化。”
因為這個世界上就存在一批,應該被清理掉的垃圾!
殘酷是必要的!
“鄧布利多,不會為自己鋪路?”羅齊爾微微眯了眯眼睛:“孩子,這世界遠比你相信的要複的的多得多!”
“啪!”
一個清脆的響聲,回蕩在房間了,鮮血緩緩的從她的嘴角流了下來!
接著,沒等她從這短暫的失神裡回過神來。一旁的小天狼星,已經死死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腦袋擰了過來,讓她能看著自己的眼神。
看著自己滿是濃鬱殺意的眼神,“你真該死,該死!!!”
小天狼星的眼神之中影射著無數悲慘的生靈。
這一周以來,他接受鄧布利多的請求趕往希臘,保護那個神奇動物保護學家。
所經之處見到的淨是死亡與殺戮。
他的眼睛之中,隱射著無數鮮活的生命。
老人、孩子、男人、女人、黑人、白人、唯一相同的是他們都沒有瞳孔,張著嘴無聲的呐喊著。
“好了。”穆迪這是作為領頭人,他必須站出來。
他伸手握住,小天狼星的胳膊,將這處於黑暗邊緣的可憐人拉了回來。
“我們得走了,已經有他們的人包圍過來了。”他低沉沙啞的聲音帶給眾人以強大的心理安慰。
就好像無論世界如何,他都能辦法將他們帶出泥潭。
穆迪給了唐克斯一個眼神,旋即她立刻甩出一道紅色的魔咒。
那是昏睡咒。
接著,被擊倒的羅齊爾,落入唐克斯早已準備好的口袋。
施了無限伸展咒的口袋。
“快走!”穆迪低語道。
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羅盤。
若是歐文在此定能認出,那羅盤正是尼可勒梅送給他的。
能找到他安全屋的羅盤!
————
臨近聖誕節。
城堡裡那種壓抑的氣氛都快要到達頂點了。
許多知名的巫師,傲羅都出現在霍格沃茨!
“阿拉斯托·穆迪。”
禮堂裡,雙子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名人!
曾經的明星傲羅。
“這家夥曾經一晚上逮捕了七位黑巫師,是魔法部最厲害的傲羅!我爸爸說,他的那雙魔眼能看穿施展隱身咒的巫師!”
格蘭芬多與赫奇帕奇們坐在一起。
他們的長桌被騰出了一部分。
用來宴請來自魔法部的客人。
“我聽說他已經退休了!”西莫看向身後的魔法部眾人。
他的眼神先是在那個有著深灰色的頭發,傷痕累累,還斷了一條腿,拄著拐杖的老人身上,最後又落在了其他人身上。
在那裡,有好幾位巫師,說的都不是英語。
“退休了也是資深傲羅,對了,其他人都是誰?好幾位我都沒見過。”喬治皺著眉頭,作為有名官二代,魔法部的大部分人他都認識,哪怕國際交流司那些常年在其他國家的官員他都能認得大半。
看眼前,這些巫師,他卻大多數都沒有見過,這著實讓他有些驚訝。
“聯合會的成員。”歐文低頭撕咬著麵前十分勁道的意大利披薩,奇怪的英國口味版披薩,雖然沒有裹上菠蘿,但怎麼這麼韌性十足?
這是披薩嗎?
怕不是大餅吧!
“國際巫師聯合會?吼吼!大人物啊!”弗雷德瞪大了眼睛,對於他們這些小巫師來說,在日益封閉的世界裡,難得能看見其他國家的巫師,更不用說是聯合會的官員了。
“瞧瞧那位,和秋張一樣,一位遠東巫師!”塞德裡克突然盯著某位年輕的有些誇張的巫師喊道。
“和秋張一樣.”歐文抬起頭,用著莫名的眼神看了眼塞德裡克,然後隨著他的視線,轉移到了格蘭芬多的長桌上。
“哇!是很年輕。”他感慨了一聲。
“應該是聯合會的官員吧!或者是遠東國家駐聯合會總部的外交人員。”
“還有那位,她和雯達教授長的可真像。”側目的珀西視線全部都落在了某位花白頭發,臉色滿是慈祥笑容的女巫。
“我認識她,好像是聯合會的副會長耶!”他接著說道,神情之中閃過一絲仰慕。
“切,沒人在乎副會長是誰!”雙子卻對此嗤之以鼻。在念叨‘副’這個字時,狠狠的重音道。
“如果你想舔靴子,我建議你還是直接舔鄧布利多的好,畢竟他是會長。”
“說的沒錯,喬治!”
“閉嘴,你們兩個!”珀西怒火中燒的看著這兩個人不讓他省心的弟弟。
“哼!嘴巴長在我們身上!”雙子毫不客氣的回懟道。
珀西故作威嚴的姿態令他們感到十分的不爽。
所有,喬治和弗雷德絲毫沒有想要低頭,反而仰著脖子,與珀西陷入了日常的鬥嘴環節之中。
而歐文,他則無視了耳邊嘈雜的聲音。
抬著腦袋,好奇的打量著那些林林總總足足有十幾位——來自不同國家巫師長桌。
臉上的懶散的表情逐漸收斂了些。
特裡勞妮的預言他知道,鄧布利多的顧慮他也知道。
但肯定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存在,否則老校長才不會這麼緊張,尤其是這麼多其他國家的巫師都聚集到了這裡。
其他小巫師不清楚。可歐文卻知道,那十幾位巫師之中有幾位可是老校長的老朋友了。
美國伊法魔尼魔法學院的前任魔咒教授,尤拉莉·希克斯。
前任美國魔法部雇員,奎妮·戈德斯坦恩,那位天生的攝神取念師。
甚至是他還看見了紐特學長他老哥,忒修斯·斯卡曼德。
這陣容.
不知道的還以為鄧布利多又要和他姥爺格林德沃開戰了
不對,鄧布利多肯定有什麼秘密沒告訴他!
或者說,魔法世界肯定發生了什麼重大變故,要知道以聯合會處事原則,就算某國發生了嚴重的巫師災難,隻要沒有嚴重違反保密法,或者戰火波及到其他國家,他們就不會插手。
格林德沃當年就是因為試圖推翻《保密法》以及將戰火波及整個歐洲和北美,最終才遭受到了來自聯合會的全麵戰爭。
幾十個國家派出的傲羅們組成了聯合會大軍,對他姥爺以及追隨者進行了長久且持續性的進攻。
所以歐文才看不起伏地魔呢!
連個學校都攻不下來的小廢物則能和他姥爺相提並論。
可有一點——就是.
雯達出現在教授席上,和底下曾經的對手遙相對視,那畫麵,有著說不出的尷尬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一定是很嚴重的事情。”看出危機的可不止歐文一人,赫敏同樣也察覺到了某種異樣。
學校裡從來不曾出現過這麼多的傲羅。
就連那位奧博·本尼先生,也隻是待了幾個小時就離開了。
嗯?
奧博·本尼先生?
他不是死了嗎?
是的,在魔法部的人群之中,赫敏清楚的看到了那位‘已死’的奧博·本尼先生。
接著,她下意識的立馬轉頭看向歐文。
你肯定知道什麼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