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What。”那個卷毛先開口,似乎是英文有些燙嘴,他What了半天啥都沒說出來。
南俞川一手將他攔住,丹鳳眼微眯,“你在這兒偷聽?”
現在南俞川也算是半個公眾人物了,他最忌諱這個。
這間酒吧是會員製的,他根本沒想到狗仔能搞到這兒的會員。
貝維遇事根本不慌,張口就是標準的英語——我是來旅遊的,聽不懂中文,你們在說啥?
幾人麵麵相覷了好一陣,遠處有人扒開人群,“川哥,查清楚了,她的會員登記名是陸林晚。”
南俞川,“陸林晚?”
貝維破防了,“我去,你們這兒還能亂查會員信息啊?”
那從遠處跑來的哥們感覺自己被罵了,委屈巴巴地解釋,“這酒吧我家開的為什麼不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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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勞的陸師傅結束了一天的勞作,洗完澡,正準備睡覺。
床頭的手機忽然響動,有新消息進來。
林津瑜——【睡了嗎?貝總出事了。】
陸林晚,“?”
她不是在和新認識的男模約會嗎?出什麼大事了?
——【我在你家車庫,一起去酒吧救人。】
陸林晚快速換衣服穿鞋,跑進電梯下樓。
被載到酒吧前她還是懵的,看見酒吧前閃爍的霓虹燈時,一個不成型的念頭劃過她的腦海。
“貝維報你的名字進去的。”林津瑜把車停好,像往常一樣走到副駕駛幫她打開車門。
他站在外邊,一手撐著車門像是想了很久,“......你為什麼會有酒吧的會員?你來過?”
陸林晚,“......”
她就知道會這樣。
不知為何,被他這麼一問,她心裡莫名有些心虛。
可她為什麼要心虛啊?
陸林晚如實回答,“跟朋友來過。”
她從車上走下來,琥珀色的眸子微抬,十分真誠地問,“有問題?”
林津瑜呼吸頓了三秒,帶著笑回答她,“沒有問題。”
倆人一前一後走進酒吧。
像是審判庭般沉寂的氛圍被倆人打破,貝維從椅子上彈起來,一下竄到陸林晚麵前。
“陸!他們對我動刑!”
陸林晚抬手摸摸她,“沒事了。”
貝維像隻受傷的小獸一樣點頭。
一直在現場的卷毛驚了,“不是,你還會變臉啊?剛剛是誰鬨著要聯係律師,把我們告進監獄啊?”
陸林晚瞥了眼那卷毛,再回頭看看貝維,“我們可以告他們限製人身自由、恐嚇、侮辱和誹謗。”
卷毛,“......”
不是,她們來真的?
陸林晚,“小魚,給名片。”
站在她身後的林津瑜如常般從口袋裡拿出幾張名片,遞給在場的人,“如果不服,你們也可以告我們。”
卷毛看見名片上公司的名字,“......”
他默默往後退了一步,將南俞川往前推了一把。
南俞川,“!”
不是,兄弟你!
他有些尷尬地站在那兒。
老天,怎麼又遇到陸林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