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剛去探望沈輿了麼!
所以她配得很。
秘書看了眼沈幔的臉色,知道她一向喜怒無常,開始狠狠找補,“他們不知道您和沈輿的關係,所以才這樣的。”
“是啊,他們以為所有豪門姐弟都是陸林晚和陸許舟那種關係吧,天真又可笑。”豪門裡的恩怨多的是,她的圈子裡就沒幾對兄弟姐妹關係好的。
畢竟他們都有繼承權,爭搶的不是幾百萬而是幾百億。
隻有沈輿那種滿腦子‘你愛不愛我,你不愛我我就去死’的人才會不爭不搶。
“那就替我寫個聲明,就說我們沈氏會竭儘全力。”沈幔吩咐秘書。
“是。”秘書跟了沈幔很多年,知道聲明是聲明,行動是行動。
“對了,還有一件事。”沈幔這次的表情極其認真。
秘書彎腰,洗耳恭聽。
沈幔,“去注冊一個新號,去當陸林晚和她助理的CP粉,記住當最大的那個。如果他們倆秘密結婚了,能第一時間收到消息的那種。”
秘書微愣,“啊?”
沈幔還覺不夠,“他們發展到哪一步了,都告訴我,還有他們的親密照都收集起來,每個月給我彙總一次。”
她要給親愛的弟弟準備一份大禮。
希望他們倆孩子都三歲了,沈輿才被放出來,到時候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說完她就坐專屬電梯上樓了,留秘書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
陸林晚從床上醒來,很少見的林津瑜沒起床,還躺她在旁邊。
她拉開被子看了眼俊美的男人,他的嘴唇破了一角,喉結和肩膀上都有漂亮的牙印,腰腹處突起的肌肉上有多道或刮或掐出來的青紫的痕跡。
陸林晚撐起身體看了眼自己的手指,她力氣這麼大麼?
她想否認,但對方身上全是證據。
無可抵賴的她苦惱地摸摸鼻子。
昨晚,真是辛苦他了。
她起身去洗漱,才從鏡子裡自己脖子上的紅印,很好他也不逞多讓。
花灑打開後,熱騰騰的霧氣讓她的視線逐漸模糊,她回想起昨夜他動情輕喘,求她快點的樣子......
真好看啊。
陸林晚差點把嘴裡的泡沫咽了下去,真真好看。
洗完澡後,她去衣櫃裡挑了件高領毛衣穿上,櫃子開合的聲音將床上的男人吵醒,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然後看見隻掛著浴巾走出來的陸林晚。
陸林晚垂眸看他一動不動,笑問,“昨晚不是都看過摸過嗎?”
房間裡隻有浴室的燈開著,昏暗的燈光裡陸林晚看不清他臉上的細節,卻聽他唔了一聲,捂住了鼻子。
然後他從床頭櫃抽了張紙巾開始擦拭。
陸林晚,“......”
現在流鼻血是不是晚了點?
她男朋友這麼沒出息,昨晚的模樣難道是裝的?
想不明白的她依舊選擇不去想,轉身下樓讓查爾斯做倆人份的早餐。
陸林晚吃完早餐,林津瑜終於從樓上下來。
他臉上緋紅一片對上查爾斯笑眯眯的眼睛還不自然地咳嗽一聲。
陸林晚的彆墅隔音很好,查爾斯什麼都沒聽到,但他是過來人看到這倆人的反應還有什麼不懂。
他悄悄摸到他家老板身邊,低聲問,“老板,今天農場那邊剛宰了一隻鹿,需要讓他們給您留一些麼?”
“不用,他很好。”陸林晚用濕巾紙擦拭雙手。
查爾斯儘職儘責,“我聽說華國那邊第二天會給男方做韭菜或者生蠔,我下午去采購一些?”
陸林晚再次重複,“不用,我的體驗感很好。”
學了一身本領的查爾斯無處釋放,遺憾離開。
倆人的對話被某人一字不漏地聽完,臉已經紅到滴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