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應該也知道吧。我們班來了一個大腦發育緩慢的小孩。”邢恬甜長歎了一口氣。今天食堂的紅燒肉都不香了。
“可不是嘛。”陶桃邊吃著肉邊說,她儘管箍著牙套但是也不影響她乾飯。她甚至乾飯比彆人乾的還多。她說,“光哄他就累了半天了,我得趕緊吃飯,吃飽好有力氣做接下來的事,下午還有那群家長帶過來的被子要給他們鋪呢 。”
“是不是那個小男孩叫劉子望,我跟你說哦,你可慘了,那個男孩很有名氣,大家都說那個小孩腦子有病,是出了名的傻子。”楊楠像看笑話看邢恬甜。
“不要這樣說人家小孩嘛,他天生這樣的很可憐的。”沈霞老師聽了楊楠的話語不禁出言阻止。
其他老師覺得有些好奇,於是就開始問起來劉子望這個小男孩的家庭。
“我跟你們說啊,他家裡是挺有錢的,他家裡是做家紡生意的 ,也有可能是前些年花在生意上的時間太多了,才讓她媽媽身體落了病根,生了個這麼個小孩 ,所以說啊,心態要好,像我們雖然賺錢不多但開心啊。不然太專注於賺錢一是自身身體會垮,二是小孩說不定在娘胎裡就有問題了,影響了下一代呢。”楊楠的話語讓一些老師表示讚成,不過還是同情孩子媽媽的多,老師們紛紛歎息:“生了這麼個小孩真得是很遭罪啊,他的家長一輩子都會很累吧。”
聊著聊著,吃得也差不多了,邢恬甜和小陶桃和顧熙涵進了教室,三人聊了會天,休息了一會,就要進入下午的工作了。
下午的工作主要是鋪床,打掃衛生,三人頂著烈日,去專門他們班級放被子的地方去拿 ,三十幾個小孩的被子都堆成小山了。
她們三無奈得歎了口氣,就開始“這座小山”的“搬運工作。”
著實累人,尤其是邢恬甜跟陶桃這兩個胖子,累得氣喘籲籲。
“要不要我幫你們一起搬啊。”邢恬甜轉頭看到是季飛。
隻見季飛的臉曬得通紅,顯然他剛剛已經搬好了。“你要是一起的話,那就最好不過了。”邢恬甜有些喜出望外,至少有個男人會好一些。
“哈哈,小意思。能幫美女們忙是我的榮幸啊。”季飛一如既往地會誇讚人。他是個很健談的人,於是就擼起袖子,表現出一副要開始做事的樣子。
他一個胳膊拎三個,兩個胳膊拎六個。
可能是為了在女的麵前彰顯他有力量的一麵,他像是逞能一般,拍拍胸脯:“教給我了!”
然後,邢恬甜和陶桃看到他累得不行,一屁股坐在樓梯,皺著眉毛,用汗衫擦汗的場景,大喘著粗氣,那個表情很滑稽。
邢恬甜和陶桃笑得不能自已。而他為了保持在女孩們心中的好印象,勉強擠出微笑:“不累,不累。”就整理好衣服上去了。
“哈哈,明明累成狗了 。”邢恬甜笑著說。
“我就看不慣這樣的男人,一點也沒有形象的。而且看上去油膩膩的,你看陽光下,他的臉蛋好像油的發光。”陶桃吐槽的話語讓邢恬甜笑傻了,邢恬甜表麵上告誡陶桃這樣說話不好,要是被那個人聽見了就比較傷人。陶桃吐了吐舌頭,說,好啦,知道啦。
“不像我的溪風哥哥,又暖又溫柔。”陶桃此刻犯花癡的形象被邢恬甜捕捉到眼裡,“哎,小桃桃,注意形象啊,我看你都流哈喇子了。”邢恬甜笑著說,“你的溪風哥哥?是那個牙醫?”
“是啊。”小桃桃笑著說,“等晚上我兩逛逛街,順便去他診所看看他吧,他給我填的病曆本要到交給他的時間了,而且,他真的很細心哦。每個星期都會讓我注意牙齒。”
“他開牙科診所服務於客戶不是應該的嗎?你看你這得意的!有什麼好炫耀的!”邢恬甜笑著對小桃桃說。
她們兩除了星期六,星期天,晚上就住在幼兒園裡麵,所以吃過晚飯之後就有大把的時間去逛街,散步。邢恬甜內心也想見見小桃桃所說的這個牙醫,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那個小時候的玩伴。也有可能還隻是同名同姓的人。她記憶裡的那個人,是個和她一樣的胖子,簡直和帥不搭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