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已經夠把人嚇破膽了,沒想到還有一個匍匐在地上的“鬼”!它的手還可以動,要去摸邢恬甜的腳,邢恬甜和小桃桃連忙跑!這個太像真人扮演的了!後來兩人撞到了一個穿著古代婚服的人,她蓋著蓋頭,一動不動,就在兩人以為是機器的時候,沒想到她突然掀開蓋頭,露出慘白的臉!
兩人一路慘叫著往前衝!在裡麵的體驗真的是驚心動魄!然而兩人出去的時候還是故作鎮定,儘管臉上已經沁出了汗,嚇得慘白了。
而她們在裡麵經曆了一番“厲劫”後,出來的景象簡直讓她們重獲新生,然而就在兩人喘一口氣的時候,聽到了外麵慌亂的聲音,隻見樂樂小朋友在哭,天天用紗布弄在頭上,捂著自己的頭,哭鬨不止,而熙涵在一旁手足無措的樣子,陳風園長,楊楠,舒心怡,保健老師都來了!
她們兩人在裡麵玩得太投入,竟然不知道外麵發生了多麼嚴重的事!其他小朋友看到邢恬甜,陶桃出來了,都喊:“邢老師,陶老師!天天頭流血了!”
她們兩人瞬間感覺天都塌了,連忙走向他們,隻見陳風園長惡狠狠地說:“你們不知道帶小孩子疏忽不得,你們兩人去玩了,知不知道剛剛天天和樂樂打架了,樂樂頭上壞了!還好保健老師在這,帶了紗布,給他止了血!保健老師打電話過來我才匆匆趕來,你們真是的!”
楊楠在一旁也在冷笑一聲:“我對你們也是不能理解,多大個人了!還一點責任感沒有!”
邢恬甜和陶桃第一次見園長發那麼大的火,她們也知道是自己貪玩的原因害得天天頭上壞了,她們忙看天天的傷勢,保健老師說:“還好傷口小,要是傷口大,止不住血,問題就大了,傷口就簡單做一些處理,邢老師,你和我還有陳風園長帶他去醫院吧!我剛剛給他爺爺打電話了!他爺爺現在來學校了!”
他爺爺,那個難纏的家長,還得了!邢恬甜嘴上說好,內心其實很慌,覺得天都快塌了,比起剛剛在鬼屋的驚嚇,這個驚嚇顯然大的多!
“陶老師,顧老師,你帶隊帶他們回去吧!”邢恬甜對陶桃和顧熙涵說,自己則帶著天天,和陳風園長,還有保健老師先去學校見他的爺爺!
他的爺爺是個很凶很凶的人!一點點小問題就要計較半天,更何況說他的頭破了一個口子。
聞到了天天身上的血腥味,邢恬甜也很不是滋味,也是自己的疏忽,確實該被陳風園長責備。
原來,就在她們在玩得時候,天天因為搶樂樂的東西被樂樂打了一下,天天也不甘示弱也打他,顧熙涵提醒了很多次,奈何還有其他孩子要看管,就訓斥了幾聲就管其他孩子了,忙的不可開交,而趁顧老師沒有看管他們的時候,兩小孩你推我我推你,樂樂把天天推到在地,天天頭磕在了一個石頭上,都磕出了血!
天天一路上都在哭,很委屈,陳風園長一路上都沒有跟邢恬甜說話,她完全不想搭理她,邢恬甜知道自己讓她失望了,本來還挺器重自己的,沒想到因為自己的玩心大發生了這樣的事。邢恬甜抹了抹自己的眼淚,“都怪自己!”她心裡在怪責自己。
見邢恬甜很難過的樣子,保健老師也不忍心再苛責她,畢竟她還年輕,有很多事情可能做不到,於是保健老師就對邢恬甜說:“邢老師,也不要自責,這件事既然已經發生了,後悔也沒有用,下次注意就好了!”
陳風園長則一臉陰沉,她對邢恬甜說:“你和陶桃兩人真是太讓我失望了,明明知道有那麼多孩子要看,既然還做出這樣的事!你不知道顧熙涵剛來嗎?看來我得把你和陶桃分開了,到時候你們班班主任換成其他老師,陶桃換到其他班上去,你做配班吧!”
邢恬甜知道,照看小孩得特彆細致,有一個學校就是因為一個老師的疏忽,中午的時候沒檢查她嘴裡的東西,導致那個小孩東西卡在喉嚨,後來不治身亡,那個老師被辭退,要內疚一輩子了,要是天天因為自己的疏忽死掉了,那自己就是一輩子的罪人。
她低著頭,眼簾低垂,聲音很低:“好。”
他們去幼兒園的時候,天天爺爺正守在那,此刻他的氣焰已經通過他的表情表現出來了!
“邢老師啊!怎麼回事啊!你說說看!”天天爺爺怒道。
這時候,天天一臉委屈地撲向爺爺,爺爺心痛地看著天天,見他頭上的血都留到了耳朵的地方,氣不打一處來,他當著邢恬甜的麵問:“天天啊!怎麼回事啊?”
天天哭著說:“爺爺,剛剛陶老師和邢老師在鬼屋裡玩,樂樂推我了!”
“鬼屋裡玩?”天天爺爺一臉難以置信,他的拳頭早已經握緊,氣得身體有些發顫,他對邢恬甜說:“邢老師,你給我個解釋啊!孩子在那裡,你們竟然在玩?有沒有點責任心?啊?”他突然不禮貌地推搡了邢恬甜一下!她重心不穩,險些跌倒!
邢恬甜哪見得這個架勢,早已經失了語言,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了,她的靈魂像被抽空了!整個人快不行了,好想此刻有個隱蔽的地方讓她藏進去,這樣的氛圍讓她窒息!
陳風園長替她解圍,“事情已經發生了,你現在責怪有什麼用呢?我知道是邢老師和陶老師的不對,天天爺爺,我們現在要做的是趕緊把他送醫院處理傷口啊,你看他頭上,剛剛保健老師隻是簡單包紮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