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恬甜回去的時候,一想到見到席朗時候的畫麵還是覺得有幾分不真實,她把所見所聞和小桃桃說的時候,小桃桃簡直像是聽小說中的情節一樣,這人物,好像是小說裡寫的那樣的感覺。
“那他給你是什麼樣的感覺呢?”小桃桃笑著說。
“給我感覺是,不真實的人,那種不真實的感覺,像是虛浮的,像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感覺!他的笑容,是那種三分邪魅,七分漫不經心~”邢恬甜形容著席朗的氣質,小桃桃一臉花癡樣,她真想看看他是什麼樣子的啊。
……
有一天,席朗單獨請顧遠方去他的酒吧喝酒,燈紅酒綠的酒吧氣氛活躍,燈光照向此刻狂歡的人們。
席朗特意給他和顧遠方調了兩杯血腥瑪麗,席朗先是抿了一口酒,那酒酸澀中帶著一點苦味,苦味中又帶著一些辣味,讓唇齒感受到一股發麻的滋味,就像是在唇齒間纏綿。
席朗很享受地晃了晃手中的這杯血腥瑪麗,眼睛看向這血腥瑪麗中的色彩,不禁笑著說:“這血腥瑪麗的滋味,像極了愛情!”
他慵懶地看著這杯酒,眼睛裡似乎帶著幾分醉意,仿佛看清了這世間的一切似的:“可是啊!這愛情,假得很!”
顧遠方搖了搖頭,表示並不能讚同席朗的話語,他苦笑著說:“席朗啊!要說我們這幾個人,談戀愛次數最多的,是你了!怎麼了?沒有一段感情進入你的心嗎?”他也同樣喝了一口酒,那酒入喉 ,不禁皺了眉頭。這酒,味道,酸甜苦辣,都有。
“你知道的!我從談戀愛到分手一般都不超過一個月!”席朗笑了,他的笑容在顧遠方看來,依舊是過去那玩世不恭的樣子,這些年來,他一直都沒變,還依然是那個樣子。
他並不知道顧遠方想的是什麼,打趣地對顧遠方說:“你以前談的三個女朋友,各個都是美女,怎麼,反而現在審美變了,我聽說你眼睛做了個手術,眼睛做了手術之後,審美反而變了嗎?喜歡的類型不一樣了!”
“我以前用眼睛去看人,而現在用心去看人!我知道,我用心選得人,不會錯的!”顧遠方認真地說。遭遇了前女友的背叛,他簡直大徹大悟了一樣。
席朗臉上出現了難以置信的樣子,他搖了搖頭,苦笑著說:“不一樣,真不一樣了!你和我們越來越不一樣了!”
顧遠方知道,席朗說的是什麼意思,他也深切地知道一個問題,人以類聚,物以群分。
在以前的那個時光裡,顧遠方與他們一樣,紙醉金迷,與那些舞女在舞池裡打得火熱,幾人經常徹夜不回,在外麵喝酒喝到酩酊大醉,隻是不一樣的地方在於,顧遠方每次酒醒之後,看到的自己都會覺得厭惡,他的體內仿佛住著兩種靈魂,一種靈魂仿佛要朝著深淵去墮落,還有一種靈魂是極力想擺脫這一切。
然而,每次他想要去做出改變的時候,身邊的人總拉著他,於是,他再一次在酒池肉林裡墮落,越來越認不清自己。
直到有一天,他聽他的保鏢說,他看到羅瑞文少爺和張美倩小姐一起上了一家賓館,那家賓館的地址,他的保鏢告訴了他,他果然去了那裡,問前台的時候聲音還在顫抖。
你知道那種痛苦的滋味嗎?那就是親眼看到了自己的好兄弟和自己的女朋友上了床,那種當頭一棒的感覺,就和小時候看到自家保姆爬上了自己爸爸的床一樣,內心那樣的顫抖,心靈那樣具有衝擊力,他的世界轟然倒塌。
儘管羅瑞文不停地和他道歉,但是他也無法原諒,而他對張美倩發怒著說:“原來!你是個公交車啊?人人都可以上!”他發了一頓怒火之後和張美倩提了分手,張美倩想挽回他。然而徹底被傷害的心怎麼會再和她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