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桃在樓上看見有個氣質很好的美女在找邢恬甜,以為是她的親戚呢?於是一看到邢恬甜就問她是誰,看見那個女的遞給她一樣東西,以為邢恬甜會開心地過來,沒想到拿著禮物的邢恬甜臉色卻一臉陰沉,剛才的話語讓邢恬甜內心有一種刺痛感,她不明白是不是顧遠方和她前女友還在聯係,所以她來找自己的,她的心情特彆的難過,一開始還晴天,由於看到了她以後心情開始變得陰暗潮濕,後來就下著瓢潑大雨。
邢恬甜下班後把東西拿回宿舍,把它打開,打開它的時候,內心忐忑,複雜,終於,鼓起勇氣打開了,果然結果如自己預期的那樣!
正在小桃桃感歎禮物的精美的時候,邢恬甜歎了一口氣,因為小桃桃還沒有感受到自己不愉快的心情。
隻見那是一個複古款式的音樂盒,很是有英倫風格,邢恬甜把它打開,卻是一段打鬥的畫麵,有兩個女生穿著斯巴達戰士的鎧甲,隻要一放那激烈的音樂,她們手中的劍就開始交織,一如兩方廝殺的氛圍。
雖然禮物很是精美,這兩個女的是用很多水晶鑲成的。
但是這個寓意讓人不寒而栗,而邢恬甜看到有一張精美的賀卡,打開一看,上麵赫然一行字映入眼簾,“邢恬甜,你好,很開心見到你!”字跡雖美,但是美麗字跡下隱藏著什麼樣的心思卻讓人不得而知,就像這個女人,外表很美,連發絲都很美,而且還散發著迷人的香水味,但是就不知道她的內心隱藏著怎樣的心思,她出現就是攪亂生活的平靜的,邢恬甜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想到陸青豔所說:“顧遠方隻是玩玩你的!”她就傷心委屈。
她內心憋屈到不行,終於,她倒在床上就哭了,小桃桃這才發現不對勁,於是連忙哄她,問道:“甜甜,你怎麼了?”她猜測到大概了,邢恬甜哭著說:“顧遠方,她前女友來了!還說要奪回他呢!”
小桃桃聽了也很氣憤,她有些悲傷地說:“甜甜,彆哭了,唉,其實我說實話,我當然希望那個女走,但是她確實美麗,甜甜,但你要奪回你的男朋友啊,我始終站在你這一邊的……”
“我很生氣,為什麼她會過來!還不是因為我男朋友沒有和她徹底斷掉!”邢恬甜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小桃桃給她一抽紙,結果,不一會,紙全都用沒了,而她的淚水還是如噴泉一般湧出來,止都止不住。
小桃桃心裡想,還好自己沒談戀愛,不為情所困的日子真好,自己現在雖然有暗戀的人,但是自己也遲遲都沒有表白,怕被拒絕。
而顧遠方給她打了好多個電話,她也不接,顧遠方在微信上發了很多文字,沒有聽到他說話,但是邢恬甜也能想象他此刻焦灼的語氣。
“是不是張美倩來找你了?”顧遠方發消息說。
“是又怎麼樣?你心虛了!”邢恬甜賭氣地發道。
顧遠方忙解釋:“她突然來這裡我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我也不開心啊,甜甜,你要知道,我其實心理最在乎你,我不會因為她的出現而失去對你的愛的!”
“可是,我有哪裡好?”邢恬甜的內心一直都很懷疑顧遠方對自己的愛不會長情,雖然她很多時候都很享受和顧遠方在一起的時光,但那些都不是真實的,她也怕萬一夢醒了,他走了,留給她無儘的感傷,她很多時候都是很恐懼的!
“你在我眼裡很多優點,微信上聊太費事了,等我們見麵聊!”顧遠方在另一方打著字說。
秋天的天氣增加了一些寒意,天上的雲彩將太陽的光亮遮掩住了,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花和樹葉枯萎的味道,路邊的街燈在稀疏葉子的樹間顯得格外的孤獨,幾片葉子在風中帶著不甘於被樹木困住自由,借助著秋風飄到了地麵上,想要親一親地麵,感受地麵的溫度,樹的陰翳下的幾隻小花貓在調皮地打著架玩,時不時踩著影子玩,但是一會就竄到草叢裡去了。
地上那對情侶就坐在公園的一處長凳上,顧遠方穿著大麥色的風衣,邢恬甜穿著粉色的針織衫,她的原本短短的頭發長了出來,在她的頭後麵紮了一個小小的揪揪,襯得她的臉蛋圓圓的,肉肉的,然而在邢恬甜眼裡,她自己就是毫無起眼的人,顧遠方經常對她說:“你要欣賞自己跟欣賞花一樣。”雖然顧遠方總是給她鼓勵,但是她始終都是不自信的心理。
今天的邢恬甜顯然沒有多大的興致,儘管顧遠方逗她笑,但是她也一點也不笑,俄而,她冷冰冰地問了句:“遠方,她是不是現在每天都來找你!畢竟她是你的舊愛,舊愛是怎麼都忘不掉的!”
顧遠方捏了捏邢恬甜的臉蛋,邢恬甜的臉蛋就跟剝了皮的雞蛋一樣光滑,粉粉嫩嫩的,她一笑就更可愛了,兩顆兔牙。
然而,今天的邢恬甜卻始終都板著一張臉,顧遠方知道,她是內心始終對張美倩的到來無法釋懷,他於是牽著邢恬甜的手,打算走走,散散步。
他帶著她走到田園間,走到了一處暫時沒人的地方,其實顧遠方內心很喜歡田園生活,現在是秋天時節,麥田裡大麥已經被收割的差不多,一堆堆草垛就堆在那,就像一座座黃色的小山坡一樣,散發著潮濕的草的味道,顧遠方童年時候有個幻想,就是在草垛上像個野孩子一樣滾來滾去,那些場景都是自己旅遊看到,或者是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些小孩子的臉上雖然臟兮兮的,但是洋溢著開心燦爛的笑容,因為他們的內心很充實。他知道,邢恬甜的童年就是這樣的,邢恬甜跟他提到過。
他玩心大起,牽著邢恬甜躺在其中一塊田裡的草垛上,他們把被他們倚靠的草垛當做他們的靠枕,顧遠方此刻的內心充滿著寧靜,他們的鼻腔被田野的泥土味和稻草味充斥著 ,田間的白蝴蝶時不時掠過了顧遠方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