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急。先吃完飯再說。”羅瑞文用手推了推自己的金色金框眼鏡,在邢恬甜眼裡是裝逼的典範,她想到了電視劇裡不都那麼演的嗎?他雖然表現成紳士的樣子,但在邢恬甜眼裡是很裝模作樣的。現實中哪有人這麼端著的呢。
當服務員把一些菜端上來之後,羅瑞文給邢恬甜倒了一個高腳杯裡的香檳,他自己也倒了一杯。
他對邢恬甜說:“一會我讓我司機送你回去,喝點酒沒關係。”
邢恬甜不好直接推脫,隻好禮貌地說:“先吃菜,一會再喝酒。”
“其實,我覺得和你投緣的,看著你,感覺莫名地內心很舒服。”羅瑞文也沒有強迫邢恬甜立馬喝酒,兩人吃著菜的時候,邢恬甜又一次提到了工資的事情。
羅瑞文緩緩地拿出了一遝錢。這一遝錢,很多,起碼有一萬。邢恬甜震驚了,沒想到他說給她現金是這個意思。
“怎麼了?這麼多錢嫌少嗎?”羅瑞文笑著說。
“不是,我直播應該有這麼多錢嗎?”邢恬甜有些好奇地問。
“其實,你直播七天,按提成來算,隻能拿七百,但是,我因為認識你……”羅瑞文剛要說這句話的時候,卻一下子被邢恬甜的舉動愣住了,邢恬甜直接從這一遝錢裡麵抽取了七百塊錢,然後雙手把剩餘的錢遞給他。
羅瑞文有些無奈地笑笑:“這些錢,是我給你的,我知道,你被生活所迫,出來打工……”
邢恬甜心知肚明這個世界沒有免費的午餐,他給自己錢,一定是動機不純。
羅瑞文並不想接她手中的錢,然而拗不過她的執著,還是接了,但是他搖了搖頭,難以置信,說話聲音有些低:“或許,你可以嘗試新的一段感情,比如和我開始一段,你要知道,有些時候,女孩子可以走捷徑,可以不那麼辛苦……”
其實,在邢恬甜給自己錢的時候,自己就有些難以置信,很多女人在自己給她錢的時候就已經要做他女朋友了,很多女人對他投懷送抱,沒有例外。
邢恬甜顯然沒有想過羅瑞文會這麼說,她表現出很感動的樣子,好像被他的一番話打動了,她的話語有些少女的嬌羞:“我考慮考慮吧。”
羅瑞文暗自得意,並主動舉起酒杯要和邢恬甜碰一下杯子。
沒想到就在他要喝的時候,邢恬甜竟然把她杯中的酒朝著羅瑞文潑了一頭。
冰涼的酒水從他的頭上掛動下來,他因為酒水浸入到眼睛,刺激到眼球的時候,不自禁揉了一下眼睛,這是他第一次,被一個人這麼對待過!
邢恬甜卻哈哈大笑,她笑著對羅瑞文說:“怎麼樣?這酒的味道是不錯吧!我在外麵一般不喝酒,更不能和你這個披著羊皮的狼喝酒!我今天呢!是替我和遠方報仇!誰讓你以前欺負遠方,像你這樣的朋友,遠方認了你也是倒黴!要不是你,他會出車禍嗎?”
要不是他出車禍,來練習車,也不會遇到邢恬甜,而這一切也正是她這段孽緣的開始。
其實她還是有一種莫名的傷感,遠方,我替你小小對付了一下你那個所謂的“好朋友”。
保鏢聽見屋內邢恬甜的叫喚,他進來,看到了老板被酒潑了一臉,忙要把邢恬甜趕走。
羅瑞文此刻卻把臉上的酒擦得乾淨了,隻是頭發上,衣服上的酒還在往下一點點滴落,他讓保鏢不要這樣做,畢竟她是女孩子。
邢恬甜看著保鏢那樣彪悍,雖然自己做了這樣一個“英勇”的行為,但是內心還是很慫。見他們人多,怕被打,趕緊溜走。
回去的時候越想越不對勁,為什麼自己要替顧遠方這麼做呢!他已經和自己沒關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