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氛圍是那樣柔和,卻帶著有一種琢磨不透的迷離的感覺。幽暗的燈光下,隨著快樂洗腦的旋律,在舞池中間搖晃著腰肢的男男女女,仿佛要把所有的煩惱都置之身外,仿佛這就是肆意擺脫煩惱的殿堂,搖頭晃腦間,大家都覺得異常興奮。
席朗,張美倩和陸青豔剛剛結束了一場酣暢淋漓的熱舞。他們坐在了酒吧的一角。
隻見席朗為張美倩和陸青豔還有自己倒上酒,每人點上一隻煙,吞雲吐霧間,把自己的心事訴說著。
張美倩的臉上愁雲慘淡,紅唇抽著那支煙的時候,眼睛不自禁地眯了一會,不得不說,張美倩眯眼的時候很是迷人,憂鬱的眸光藏匿在長長的睫毛中,再過一會,緩緩地從口中將煙霧吐露出來。
她煩悶的時候總會抽上一支煙,這樣就會稍稍舒緩自己的不愉快。
她的氣質是淑女與奔放結合的,當她安靜地坐在一處的時候,你會覺得她是個淑女,而她抽煙,喝酒,熱舞的時候,你會覺得,她是與淑女的模樣相背離的,她就像個離經叛道的小魔女,而張美倩從來也不會去定義自己,她從來都是想做什麼做什麼,從來都不在意彆人的目光。
她從來都不會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她從來都是任性地做自己,隻是在顧遠方那受了挫。當她使出渾身解數討好顧遠方的時候,在顧遠方的眼裡,她就是廉價的。從來也不正眼看她,從來都會讓她滾。不想和她在一個空間裡多待一會。
“你們不覺得,顧遠方變了很多嗎?”張美倩醉醺醺地說著,回憶著這些天和顧遠方待在一起觀察到的行為,她不禁說道:“你們說,一個人出了車禍以後回來,不僅僅是審美變了,就連愛好,性格也變了是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原來啊,張美倩發現顧遠方變了很多地方,他以前也和席朗,羅瑞文一樣愛看美女,不知道後來審美就變了,還總是對邢恬甜念念不忘。他甚至對張美倩說出,他這輩子隻想跟邢恬甜在一起這樣的話。看來,顧遠方是很認真的。
不僅僅在愛情上變了,他的喜好也變了,曾經他不喜歡品茶的,後來也喜歡品茶了,而且也是那種普洱茶。很苦的那種。
顧遠方也開始信佛,時不時就去廟裡去拜拜佛,甚至在廟裡買了一個開過光的佛珠,沒事在家中盤幾下。
後來為了避開喧囂環境,自己在一處偏僻的地方買了一個閣樓,聽下人說他獨自在那裡焚香沐浴。
這些舉動都沉穩的不像他這個年齡段的。張美倩一度認為顧遠方的性格變了,應該是受到了刺激之後思維就變了,自己對顧遠方也一直都有歉疚感,要不是自己出軌在先,顧遠方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可是當自己想方設法和顧遠方好的時候,顧遠方卻理都不想理,多次衝自己吼,讓自己很受委屈。
張美倩把這些事告訴了席朗和陸青豔,陸青豔聽了張美倩的描述,確實覺得顧遠方很多地方是變了的,她冷笑著說:“我覺得顧遠方確實是變了,開始變得和那個邢恬甜一樣,總是多管閒事,像是被她灌了什麼迷魂湯一樣,你們有沒有聽說過啊,他除了曾經救過一個人以外,現在還在動物園成立了什麼愛護動物基金會。”
陸青豔一直都存在著野心的,她最近覬覦顧家的幾套房,而她也打算憑借自己的手段順利嫁給席朗,她也與她的媽媽私底下商量,要讓顧建業為自己準備豐厚的嫁妝。
顧建業家財萬貫,他有幾十億身家,陸青豔和她媽媽就想方設法討好顧建業,爭取在她結婚的時候風光一回。
這一切都在暗地裡進行著,而陸青豔也在背地裡在顧建業麵前說了顧遠方不少壞話。她自然要清除給自己構成威脅的人和事物。她這麼些年忍辱負重,就是為了能有美好的未來。
顧遠方親生媽媽那邊的親戚經常不留情麵地把陸青豔母女罵得狗血淋頭,而陸青豔早就對趙琴嵐心懷芥蒂,而她接下來想要向趙琴嵐下手……
“真得嗎?真是不能理解!他不會想做慈善家吧,之前有新聞報道他還救人,最近還成立了愛護動物基金會,聽說他還盤佛珠,開始信佛了,不會是受到了打擊之後,大徹大悟,想要有皈依佛門的想法了吧!”席朗不禁輕蔑地笑了,其實他覺得顧遠方像個傻子一樣。
而陸青豔出於討好張美倩,想要與席朗結婚後能進入陸青豔這樣的名媛圈子,也不停地安慰她:“美倩啊,消消氣,我覺得啊!像你這麼優秀,他是配不上你……”
張美倩有些黯然神傷,她抹去了因為傷感流出來的眼淚,憂傷地說:“我真得是累了!真得是想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