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邊走路,邊聊天的時候,邢恬甜看到了前方有一個乞丐,那個乞丐衣服很臟,渾身散發著惡臭的氣息。這種氣味像是從下水道裡傳出來的。她頭低著,頭發蓬鬆著,跪在地上,嘴上吃著不明的東西。周圍有人對她嗤之以鼻。因為她的嘴巴周圍都是臟兮兮的東西。
“這個乞丐真可憐。”路人紛紛感慨。不明白她到底經曆了什麼事情變成了現在這樣。
出於同情,邢恬甜跟顧遠方說,要靠近她去看看,而從她的身影上看,是那樣熟悉,本來正在詫異的時候,卻看到了她耳朵上的耳釘,那個耳釘,怎麼那麼像陸青豔呢!邢恬甜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她不會是陸青豔吧?
當她狐疑地問顧遠方,她是不是陸青豔的時候,顧遠方卻告訴邢恬甜,她是陸青豔,然而他說話的時候,表情毫無一些溫度。眼睛裡都是很冰冷的。
就在這時候陸海龍著急地趕了過來,看到了陸青豔,怕陸青豔做出很傷害人的事,就把陸青豔拉走了。原來,陸海龍收工的時候,打算去上個廁所,讓陸青豔等一會,卻沒想到她還是亂走了。
邢恬甜看到陸青豔在不停地掙紮,她不停地對抗著自己的爸爸,隻見她的手在不停地掙紮,但是她卻說不出話,邢恬甜看到了她沒有舌頭,沒有舌頭!多麼可怕的事情!怎麼會沒有舌頭呢?她的舌頭被誰割走了呢!
她想起來了那天看到陸青豔在網上的那些新聞,什麼陪酒女,什麼小三插足,什麼很多男朋友,但是邢恬甜從來沒有想到陸青豔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邢恬甜感覺到有些惡心。她怎麼會那麼慘。而她卻看到的是顧遠方的眼睛裡沒有一絲溫度,甚至是有些恨意。
豪門的事情邢恬甜一直都覺得很複雜,但是當她看到了陸青豔這樣狼狽的樣子,她還是感覺到膽寒。
顧遠方安慰著邢恬甜,說不要多想了,他說可能陸青豔的遭遇會礙著她的眼睛,於是,就帶邢恬甜去了一個地方。
然而邢恬甜那顆忐忑的心還是沒有放下,出於對這件事情的好奇,她還是問出來了關於陸青豔的這件事情,顧遠方隻是苦笑著說:“甜甜,陸青豔有這樣的下場,也是因為她自己招惹的禍端。”
邢恬甜也沒有再提,而是莫名地覺得陸青豔可憐起來了。陸青豔她一直都是牙尖嘴利的,而現在,那一個“毒舌”,也不複存在了,究竟有誰那麼心狠,那麼恨她?以至於把她的舌頭給割掉了呢!本來她想到的人是顧遠方,但是她還是取消了這個念頭,因為他知道,顧遠方也不至於這麼殘忍。
“好啦,不要因為這個影響了自己的心情,我們走走,散散心吧!有塊地方你應該沒有去過,我帶你去吧!”對於這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顧遠方並沒有任何理會的樣子。他的心情也沒有受她影響,邢恬甜其實能理解他的這種心情,畢竟陸青豔給顧遠方的傷害很大。
顧遠方很自然地牽著邢恬甜的手,看向邢恬甜的時候,他的目光才是很溫柔的 。
薰衣草花田確實很美,一片紫色的花海的感覺,邢恬甜看到那片花田,很好奇這片花田怎麼沒有人在這裡的,邢恬甜以前教小朋友們畫畫,畫薰衣草的時候,她從來都沒有畫出來過這麼美麗的場景。
原來當她看到大片大片的薰衣草花的時候,她的最直觀的感受,就是很動人的那種美,在暖融融的陽光下,在微風的吹拂下,這些薰衣草散發著光澤,空氣裡還彌漫著芬芳的感覺。
邢恬甜不自禁走進了花田,而顧遠方則帶著微笑看著邢恬甜走近了花田,看著她像個小精靈那樣開心,他卻站在花田的不遠處,拍下了邢恬甜在花田中的樣子。她笑得是那樣開懷,明媚。
而邢恬甜突然想起了顧遠方,當她把頭轉過去的時候,卻看到顧遠方正朝著她靠近,他的目光柔和,嘴角帶著寵溺的微笑。
邢恬甜看著顧遠方走近自己,心突然突突突又一陣跳了起來,顧遠方卻突然在邢恬甜的身後抱住了她,讓邢恬甜一陣驚呼,臉頰已經緋紅了,她的耳根也已經開始紅了。她不想把自己的臉轉過去,如果把自己的臉轉過去,那麼就會讓顧遠方看到自己的臉紅彤彤的樣子,那他還不知道要怎麼嘲笑自己呢!
“怎麼不轉過來看看我?”顧遠方有些打趣地問邢恬甜,而他的氣息噴在邢恬甜的耳朵上的時候,邢恬甜的耳朵癢癢的。邢恬甜就不把臉轉過去。顧遠方卻開玩笑地把邢恬甜的肩膀扳過來,卻看到邢恬甜把雙手捂住了臉,他認真而又好笑地扳開邢恬甜的手指,通過她的手指縫隙看到了她的一雙窘迫的眼睛。
“你害羞了?”顧遠方又一陣打趣,這樣可愛的就像個孩子的女生真的讓他心生愛護呢!
邢恬甜沒有回複顧遠方的話,她隻是轉過臉去,看到邢恬甜這樣的樣子,顧遠方笑著問她:“你現在是怎麼想的呢?”
邢恬甜搖搖頭,並不打算說話,顧遠方則有些神秘地說:“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是不是愛上了我,因為我特意給你這麼個驚喜?”
邢恬甜詫異地瞪大了雙眼,有些不敢相信地再次問顧遠方:“這個驚喜是你特意為我準備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