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津南懷疑自己在做夢,不然怎麼會在唐源的家門口,看見許一鳴這個腦殘。
不過在看見了他身後熟悉的幾個西裝墨鏡,腦殘保鏢之後,他確認自己沒在做夢,站在他麵前的果然就是許一鳴這個b王。
許家算是有點小資產,但是倒也沒有,誇張到他這個私生子還需要配上保鏢的地步。
“哥哥怎麼不說話,是很意外嗎?還是因為看見了我,太興奮了?”麵前的紅毛許一鳴目光停在了他身下的來條白皙的大腿上,勾唇一笑,“哥哥的腿不錯,真好看。”
“你就是這麼一幅樣子呆在這個小子的家的?”許一鳴說著就舔了舔後槽牙,轉而就要往屋子裡走去。
“誰特麼告訴你這裡位置的?”許津南的臉色涮的一下就黑了下來,他在許一鳴準備上前的前一秒就直接伸手一把揪住了他衣服的領口,“還有,我早上提醒過你了吧,不會說話就彆特麼的說,你是不是想讓我撕了你的嘴?”
許津南雖然現在身體格外不舒服,但是依舊很輕鬆的就把站在門口的許一鳴算得上是直接給揪著衣領丟了出去。
沒辦法,許一鳴他雖然是個alpha,卻瘦的和個猴子一樣,明明弱雞的沒眼看,卻一天到晚的喜歡在許津南的麵前裝。
許一鳴直接腳底一個踉蹌,要不是他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一邊的牆,他險些直接摔個狗啃泥。
邊上的“左右護法”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而後直接被許一鳴的一記眼刀可刺的憋了回去。
“你們特麼笑什麼呢???”許一鳴沒想到自己居然能這麼的丟臉,咬牙怒罵,“我花錢是讓你們看的嗎???他都這麼對我了,你們看戲呢?”
“左右護法”尷尬的粗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不是,那個,我們算是許總的人,那什麼,他不讓我們對許...許津南動手來著...”
許一鳴更氣了,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好,好的很...”
“嗬,廢物,”許津南對著麵前的這個家夥翻了一個白眼,拍了拍自己剛剛沾到了許一鳴衣服手,轉而就準備伸手像是要直接把許一鳴這個家夥給關外麵。
“許津南!”許一鳴眼疾手快一把就扒拉住了大門,企圖對抗快要發飆的許津南。
沒辦法,他實在是太蠢了,明明剛才許津南都能直接一手把他給丟出去,這個家夥,居然還敢就這麼直麵的企圖用他那個弱雞一樣的力氣,去抗衡許津南。
許津南冷笑了一聲,直接毫不留情的就要用力關上。
而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股難聞的石榴花的味道就這麼從門外湧了進來。
許津南在聞到了這個味道的一瞬間,眩暈感猛然席卷了他的大腦,扒拉著大門的手脫力一鬆,反被門外的許一鳴直接給輕輕鬆鬆的拉開了。
“哎呦喲,看來你老師說的沒錯啊~”許一鳴長腿一跨,就這麼賤笑著走了進去。
而此時的許津南隻覺得想吐,全身難受,就連在身體裡的胃都在一抽一抽的,臉上的表情難看的要命,像是隨時隨地都要吐出來了一樣。
許津南捂著鼻子,雙眼赤紅,顫抖的咬牙瞪著麵前的家夥:“你...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
這個味道他再熟悉不過了,當年自己母親的葬禮上,許一鳴就是帶著這個味道和他那做小三的omega爹,被自己的爸帶著到了場。
惡心的,讓人想吐的石榴花的味道。
這個味道許津南能記一輩子。
許一鳴惡劣的低頭,伸手一把抓住許津南的下巴,強硬的掰扯讓他看著自己,而後說:“你是第一天知道嗎?”
“你不一向這麼罵我?”
“剛才不是挺橫的嗎?怎麼現在不繼續了?”許一鳴說著想到了什麼,舔了舔唇角,低頭,湊到了許津南的耳邊說:“啊~對,畢竟聞著我的味道發情了麻~也是叫不動了。”
被許一鳴抓著的許津南驟然一僵。
怎麼辦,他感覺自己的耳朵被強間了。
“你...你是被我打成腦殘了嗎?還是故意說這種話來惡心我???”許津南想報警,自己確實對他一向不好,不過,倒也不至於,說這種話來侮辱他吧?
他要精神損失費,自己的人格被侮辱了。
許一鳴:“...”
“你什麼意...”他的仔細的看著的許津南的臉,在確認他的確實是一幅感覺自己被羞辱到了的樣子之後,許一鳴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許津南這個家夥,好像並不知道,自己被迫進入假性發情期了的這件事。
意識到這一點的許一鳴饒有興趣的勾唇,本來隻是想稍微惡心他一下就鬆手的主意一變,不僅收了自己散發出來的信息素味,還把抓著許津南下巴的手一鬆,轉而露了玩味的笑:“許津南,我突然發現你也算是,秀色可餐。”
許津南:“?”
周圍本來屬於許一鳴身上難聞的大量信息素味道逐漸消散,不適感漸漸消失,不過許津南還是捂著自己的鼻子,蹙眉後退,頂著緋紅的眼尾,一臉吃了臭狗屎的樣子看著他,“你是徹底瘋了嗎?”
“你們幾個保鏢也看見了,是他自己瘋的,我可沒動手。”
站在許一鳴後麵的那兩個“左右護法”也是一臉懵逼的撓了撓頭,不知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