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從這刺激中回過神來。
隨著一記的悶哼,他突然感覺到了後頸有另一雙手攀了上去,一把抓住。
指腹在上麵摁壓摩擦。
宋時新低沉像是壓抑了什麼但同時又沾滿了雜念的聲音就在他的耳邊響起說:“許津南。”
“不是說那天不是你嗎?”
“那你這裡的牙印又是誰的?”
不知道為什麼,許津南莫名的有一種感覺。
要是自己不好好的回答宋時新的話,後果可能會非常的慘,他的神智終於是稍稍的有些回神,於是他就發現了一件事——沃日,他現在的處境可以說是糟糕透頂。
他的雄風被宋時新抓在了手裡不說。
自己的快樂也被宋時新可控製著。
不僅如此,他現在完全沒有逃脫的地方,整個人都被困在宋時新這個家夥的懷裡。
還有比這個更糟糕的事情了嗎。
宋時新大概是感覺到了許津南思緒的神遊,就在這個時候,他這個混蛋手裡的力道瞬間一重。
“唔!”許津南後腰一頂,瞳孔猛地瞪大,兩條大腿都是一顫。
在宋時新準備開口說什麼的時候,他突然愣住了。
宋時新感覺到了一股隱秘的甜膩的味道在他的周圍炸開,但是在低頭去看許津南的時候,那股味道又瞬間的消失不見。
短暫的出現,又短暫的消失。
有什麼溫熱的液體就這麼的流到了他的手心。
許津南他...。
等到宋時新再回神的時候,他就感覺到身前有一雙手在推拒他。
而後,許津南那帶著哭腔的聲音,就在他的身前響起。
“宋時新...你特麼的,你特麼的混蛋。”
宋時新沒想到真的會把許津南給弄哭,他原先也隻是想稍微的欺負一下他,畢竟整個家夥的嘴裡沒有一句的真話。
他甚至都已經控製好了力道,沒想到還是把他弄哭了。
大概是因為許津南最近的身體都不太好的原因,他在罵完宋時新這一句之後,腦袋就一沉,栽到了宋時新的懷裡,昏睡了過去。
宋時新承認自己混蛋了。
他忍著燥熱難耐,整理好了許津南的衣服,而後一把將他給打橫抱起,飛快的往樓上跑去。
他們家一直留著給許津南準備的房間,甚至就在宋時新房間的隔壁,不過宋時新就像是不記得了一樣,直接抱著許津南,一腳踹開了自己的房間,就這麼直接走了進去。
而後,將許津南放到了滿是他信息素的床上。
在許津南來之前,宋時新真正這個床上,自己忍耐分化期。
alpha的分化期時間是普通易感期的兩倍。
因為醫生說他對抑製劑過敏,所以宋時新就沒有辦法給自己注射抑製劑了。
或許剛才,他就是因為自己覺得好像力道正常,不過對於許津南來說太難受了,所以才會導致這樣。
這麼想著,宋時新在把許津南放到了床上之後,就伸手,一把將邊上櫃子裡的抑製劑給拿了出來,而後就這麼毫不猶豫的給自己注射了上去。
如果自己的分化熱會給許津南造成麻煩的話。
那他就會自己控製住,處理乾淨。
在藥劑打進去的那一瞬間,宋時新就感覺到一陣頭暈眼花,腳底都一軟,不過好在他反應迅速,一把扶住了邊上的床背,才沒有讓自己就這麼的倒下。
“許津南的眼裡,我一定是糟糕透了吧。”
“不然他也不會裝不是我咬的了。”宋時新揉了揉自己腫脹疼痛的太陽穴,抬眼眩暈的視線落在許津南的身上。
他的目光幾乎是一下就變的格外的溫柔,可能就連他自己也沒有反應過來。
宋時新怎麼可能不知道,那天咬的人到底是誰。
那天,他甚至就是因為,這股味道,和自己曾經在許津南的身上聞到的格外的相像,所以才會放任自己去找許津南的。
本來,宋時新以為自己可以忍住,不對許津南做什麼。
而且他覺得許津南也不會真的把自己放進去。
最後沒有想到,許津南真的被他的三言兩語就放他進去了,而且自己也沒有忍住。
如果再給宋時新一次機會,他一定不會再讓這件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