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不能懈怠
了!
於是,她決定一有時間就潛心研究機關術,至少得先研製出袖裡針來!
送完趙姨娘和杜槿汐出門,正要回房繼續製作藥膏,卻看到襄苧和簫茗臉色十分難看地回來了。
杜雲笙不禁疑惑地問道“你們怎麼了?”
襄苧想起今日之事,便氣得不行“姑娘,那些店鋪肯定都不想做生意了,竟然不賣我們東西,更過分的,連門都不讓奴婢們進。”
杜雲笙皺起眉頭,這可有點奇怪。
“所有店鋪都是?”
襄苧與簫茗搖了搖頭。
“不知道,但問了好些家,一聽說奴婢是您的人,就直接說不賣了。而且,大家都好像知道您離開太師府了。姑娘,我們該怎麼辦啊?”
杜雲笙恍然大悟,看來,這是刻意針對她了。
隻是,誰有那麼大能耐,能讓京城的商販,都不賣東西給她?
杜雲笙想到了一個人,嘴角勾起冷笑。
以為這樣就能壓製她了?
她敢做這些,就是不怕對方。
算算時間,她也是時候嶄露頭角了。
到頭來,就是對方來跪著求她!
隻是如此,她研製機關術的時間,就會變得更少!
……
翊坤宮。
皇後坐在榻上,端著香茗細細品味,旁邊的香爐餘煙嫋嫋,悠哉地聽著齊嬤嬤講杜雲笙的事。
“娘娘,杜雲笙被趕出太師府後,自己租了個院子。王爺沒有回過王府,一直跟著她。”
皇後聽到這話,眼睛眯了眯。
“杜雲笙給函兒灌了什麼迷魂湯?才嫁過去幾日,便把他的魂都勾走了。我吩咐的事,辦得如何了?”
齊嬤嬤趕緊回稟“娘娘放心,都知會過了。杜雲笙很快就發現,她被徹底孤立,在京城舉步維艱。”
皇後聽得心情暢快,吩咐道“到時候函兒若想帶著杜雲笙回王府,告訴他們,以杜雲笙的身份,隻能當個妾!”
……
杜雲笙正在給蔣紹函把脈。
這幾日,蔣紹函一直喝藥,身體裡藏著的慢性毒,已經差不多都解了,脈搏也比以前平穩有力了幾分。
給他換藥時,看傷口也有愈合的痕跡。
杜雲笙正認真給他抹藥,蔣紹函卻一直盯著她的臉。
之前,她給蔣紹函抹藥時,他也這樣目不轉睛盯著她。
但,杜雲笙總覺得他今日的視線有些不對勁。
杜雲笙忍不住抬頭問他“我臉上長了朵喇叭花麼?乾嘛看得眼皮都不帶眨一下的?”
蔣紹函的嘴角揚起微不可見的弧度,乾咳一聲。
“襄苧她們買不到東西,應是母後所為。我知道宮裡都有妃嬪和母後不對付,去她們娘家的鋪子買,定不會為難你。”
杜雲笙好笑的挑眉“你這算不算胳膊肘往外拐?怎麼,終於不愚孝,不任由皇後要你的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