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紈絝慘叫出聲,扒下針一看,氣得怒目瞪向杜雲笙。
“你怎麼敢傷小爺?找死!”
杜雲笙絲毫不懼。
“找死的是你!若你再敢滿嘴噴糞,我不介意把你的嘴給紮爛!”
其他人驚詫地看向杜雲笙。
唐婉雪當即對著杜雲笙厲聲開口。
“靖王妃,你放肆,怎可隨意對西魏的貴客動手。你想挑起兩國紛爭嗎?”
那紈絝一聽這話,越發盛氣淩人,對著杜雲笙就罵道“賤人,立刻給小爺跪下道歉,否則彆怪小爺在皇上麵前參你一本,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圍觀的人也都紛紛搖頭歎息。
“靖王妃太衝動了,她怎敢輕易對西魏的人動手,對方還是西魏丞相的侄子!”
“我看靖王妃是仗著自己會點醫術,就目中無人了。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這下靖王妃怕是踢到鐵板了,她要是再不趕緊道歉,有得她受的了!”
年輕紈絝越發得意地看向杜雲笙。
“聽到沒,還不快給爺跪下磕頭謝罪!”
杜雲笙沒理會紈絝,而是冷著眼看向唐婉雪。
“唐婉雪,你身為郡主,竟一點身為東殷子民的脊梁都沒有嗎?明明是他先羞辱人,我為什麼不敢對他動手!你是覺得,西魏的人,就能隨意欺辱我們東殷人了嗎?”
唐婉雪被說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就連周圍的人,也一個個臉色很不好看。
杜雲笙說的對,難道西魏的人打了他們,東殷的人也不能還手,哪有這個道理,可他們方才全都沒想到這個,隻覺得杜雲笙得罪了西魏之人,死定了。
年輕紈絝沒想到杜雲笙還挺伶牙俐齒的。
他呸了一聲,立刻反駁。
“賤人,你休想狡辯,是你先撞小爺的馬車。再不下跪道歉,彆怪我不……”
他還沒說完,一顆石子倏地從杜雲笙的馬車裡急射而出,精準砸進他的嘴裡。
“啊!是誰偷襲老子,滾出來!”
大家看到年輕紈絝口湧鮮血,都嚇得冷顫了一下,這得多疼啊。
這時,簾子再次打開,露出坐在輪椅上的蔣紹函。
蔣紹函冰冷的鳳眸淡漠地看向那紈絝。
“你有什麼資格,讓本王的王妃給你道歉!在我東殷國都放肆,肆意羞辱皇親國戚,打爛你的嘴都是輕的。”
眾人看向馬車上的蔣紹函,看到他那張完美無瑕的俊美麵容時,一個個倒吸一口涼氣。
“嘶!快看靖王的臉!一點疤痕都沒有了!這肯定是靖王妃治好的吧!”
“天哪,若不是靖王還坐著輪椅,我真會以為,當年戰無不勝的靖王回來了!”
“嗚嗚嗚,好懷念靖王這張臉!靖王說的沒錯,那傻缺在我們東殷國都如此囂張,還敢羞辱靖王妃,他當我們東殷這麼好欺負嗎!”
大家瞬間對紈絝怒目而視,也不怕他是西魏的人了。
這時,一道中年男人的聲音,從紈絝的馬車裡傳來。
“老夫算是見識到東殷的靖王,是何等專橫跋扈了。看來,當年百草居拒絕出手為你治腿,是無比正確的選擇!”
百草居?
眾人的臉色猛地變了。
那可是周圍列國都要捧著的地方!
百草居出來的神醫,一個個醫術精湛、隻要還有一口氣在,都能把人救活!
因此,各國都一直在拉攏百草居出來的神醫。
可這些神醫輕易不會被拉攏,除非開的條件足夠讓他們心動,否則,他們不會固定在一個國家接受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