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浩突然陰惻惻道:“白先生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他現在人都死了,隨便你怎麼說,他也不會反駁。”
左儀大聲道:“事實就是這樣,你愛信不信。”
呂浩淡淡說道:“世間萬事逃不過一個“理”字,不是我信不信的問題。”
左儀滿臉寒霜,瞪了他一眼:“那你就給我閉嘴,你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
呂浩冷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父女倆乾的好事,逃不過天下悠悠之口。”
左儀氣得七竅生煙,怒道:“我們乾了什麼壞事?什麼悠悠之口?造謠抹黑,嘴巴會爛的。”
呂浩對左儀置之不理,對馮保山道:“二當家的,白敬欽不是一個無事生非之人,我認為,大小姐所言不可信。”
馮保山淡淡說道:“那你認為事實是什麼?”
呂浩定了定神道:“依小人之見,一定是白敬欽識破了左心橋的陰謀,左心橋一怒之下,就將他們殺人滅口。”
“你放屁,簡直是無中生有,胡說八道。”
左儀滿臉漲得通紅,氣得渾身發抖,她想不明白,怎麼會有如此信口雌黃的小人,對自己父女栽贓陷害,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如果山寨裡的人相信了他的話,那自己父女將墜入深淵,並且萬劫不複。
馮保山沉吟道:“你說的倒也合乎邏輯,否則也解釋不了他們為什麼會自相殘殺,不過。。。大當家的也不像是這樣的人啊?”
呂浩微笑道:“二當家有所不知,一旦一個人的秘密敗露,就會鋌而走險,不擇手段,我想。。。大當家也不能免俗。”
躲在附近草叢裡的葉大龍聽得暗暗心驚,馮保山和呂浩用心險惡,兩人一唱一和,逐漸將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安在左心橋的頭上,一旦彆人相信了他們,左心橋將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
左儀激動得滿臉通紅,熱淚盈眶,顫聲道:“馮保山,呂浩胡說八道,胡亂編排我爹爹的是非也就算了,你。。。你和我爹爹結拜金蘭,卻也如此詆毀我爹爹,敗壞他名聲,你。。。你還是人嗎?”
馮保山淡淡笑道:“侄女,彆激動,我可沒有說你爹爹的壞話,我隻是順著呂浩的邏輯,就事論事而已。”
李俊看了看呂浩,冷笑一聲:“你還真敢編瞎話,大當家的和大小姐總共隻有兩個人,居然對三十幾個人進行滅口,隻有你這樣豬腦子的人才會乾。”
呂浩臉上坦然自若,嘿嘿笑道:“大當家的雄才大略,大小姐也是巾幗不讓須眉,我們豈能以常理度之?”
李俊森然道:“呂浩,你上躥下跳,極力詆毀抹黑大當家的,你有想過後果嗎?”
呂浩獰笑道:“什麼後果?你不會以為,左心橋從此以後還能當山寨大當家吧?”
李俊心裡一凜,冷笑道:“大當家開創了大雁山的基業,一直都是大當家的,他不是大當家的誰是?”
他眼神淩厲,緩緩看向馮保山,冷笑一聲:“是你嗎?你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