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到這兒後。 陪她一起來的那兩個女孩子,全都用目光,死死鎖定了王豔霞! 如果王豔霞敢撒潑—— 她們就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扭住王豔霞的胳膊,把她押送到某個法庭上去,讓她接受應有的懲罰。 王豔霞敢試嗎? 再給她八百個膽子,她也不敢亂放一個屁! 蕭錯看向了樓曉雅。 呆呆看著她的樓曉雅,繼續呆呆的看著她。 就算樓曉雅,很清楚和崔向東破鏡重圓的機會,最多也就是百分之一。 可就算是再小的機會,那也是機會啊! 現在呢? 隨著蕭錯的忽然出現,樓曉雅最後的一絲機會,也宣告破滅。 “樓曉雅,謝謝你把崔向東還給了我。” 蕭錯虔誠的道謝後,就牽住了崔向東的左手,向鎮大院門口走去。 她沒有對樓曉雅惡語相向。 隻是真心道謝,謝謝樓曉雅終於和崔向東離婚,成全了他們這對青梅竹馬! 樓曉雅是什麼感受? 疼。 心疼的無法呼吸! 她下意識的抬手,捂住了心口,腳下一個踉蹌。 幸好馬靜就在她身邊,連忙及時攙住了她。 崔向東呢? 他現在又是什麼樣的感受? 夢遊。 自從他和樓曉雅確定了戀愛關係後,他就再也沒見到過蕭錯。 今天,蕭錯卻在他沒有絲毫心理準備的情況下,忽然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她再也不是當年,那個追在他屁股後麵瘋跑,天黑了也不想回家,隻是想和他“同床共枕”的黃毛丫頭了。 現在的蕭錯。 出落的就是一朵從萬年積雪下,長出來的冰山雪蓮。 乾淨高貴的一塌糊塗! 讓崔向東在她的麵前,都徒增說不出的自慚形穢感。 等他終於清醒過來時,才發現他已經在車上了。 這是一輛吉普車。 蕭錯帶來的那倆女孩子,在前麵。 崔向東和蕭錯,則並肩坐在車子後座。 “我是怎麼離開鎮大院的?” “我又是怎麼上車的?” “我兩世為人,怎麼會在豬豬這個黃毛丫頭麵前,如此的失態?” “她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崔向東眨巴了下眼睛,看向了車窗外。 車子在向著縣城的方向,向縣城的方向徐徐駛進。 道路上,到處是曬著的小麥。 車輪碾壓過時,發出了沙沙的聲響。 兩側的田地裡,已經有玉米苗破土而出。 大中午的,當口的太陽就是在散火,曬得樹上的知了,都不願意叫喚了。 “停車。” 上車後就沒說話的蕭錯,對開車的女孩子說了句。 車子立即貼邊停下。 不等蕭錯說什麼,那倆女孩子就識趣的開門下車,走到了一棵梧桐樹下。 咳! 崔向東乾咳了聲,看在蕭錯,訕笑:“豬豬,你怎麼忽然來了?” 蕭錯目視前方,反問:“你不想我來找你?” 崔向東—— 被狠狠噎了下,吧嗒了下嘴巴:“我的意思是,你來之前怎麼沒和我說一聲呢?” 蕭錯淡淡地回答:“隨時隨地,我來看我的未婚夫,是我的正當權利。我沒必要,和任何人提前打報告。” 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崔向東真想衝蕭錯這樣喊。 然後再像小時候那樣,雙手捏住她的臉蛋,教訓她:“就算你長大後會嫁給我,但你終究是個女孩子!哥哥在撒尿時,你不許看我的吉吉。” 話到嘴邊,忍了。 畢竟二茬男人就是刷鍋水,有人喝就已經不錯了不是? “我就是忽然間的,想看看你了。就請了一天的假,跑來看看你。” () xs。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