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們在家啊。”婦女隊長汪英英說。
南萌玉微笑:“是的,我們在家的。”
汪英英奇怪:“那為什麼,我幾次喊你們去出工,你們都沒有人答應?”
喊工,是作為隊長或組長吩咐當天做事的一種方式,直接一條巷子喊過去,隻說明今天做什麼工,在哪裡做,不會具體喊哪個人的名字。
南萌玉還是微笑:“我媽這幾十年都一直拚命乾活,卻吃不飽,身體虧空得隻剩下了三年的壽元。我沒找到媽媽便罷,既然找到了,自然是要好好替媽媽調理一下身體,所以,你來喊工的時候,我媽剛好睡著了吧。”
你媽睡著,那你呢,你為什麼不出工?難道想白吃飯不乾活?”林大嘴巴喊道。
眾人都看著南萌玉,是啊,你為什麼不出工?
南萌玉看著看戲不怕事大的林大嘴巴,淡淡地說:“因為,第一,我不是趙家村的社員,我不用為趙家村出工。”
林大嘴巴嘴巴很快,不待南萌玉說出第二,她就衝口而出:“你不是我們村的社員,那你來我們村乾什麼?”
“有規定不是本村的社員就不能來本村嗎?”
“上麵有規定,雙搶期間發現有到田間地頭流串人員即可令其到田間勞作完成一天工作量。”
“我現在不在田間地頭,而是在村裡!”
林大嘴巴有些失語,但緊接著又說:“各行各業支援農業,你既然來了我們村,就應該參加生產勞動,你憑什麼吃白食?”
眾人早就因為冷香凝母女得了一萬多塊的賠償而眼紅,聽到林大嘴巴這一說,自然都覺得不平了。
是啊,大家都在累死雷活,他們母女倆個憑什麼不參加生產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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