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因為萌玉是帶著受害人來的,他們都因為沒能保護她而感覺內疚,因此,被兩個姑娘鬨了一場,卻沒有動怒,更沒有對她們怎麼樣。
隻是,這裡是什麼地方?這是龔安局啊。居然被人上門鬨了一陣,還大搖大擺地走了,他們卻拿她們沒辦法。
因此,他們心裡,卻是感覺十分的窩囊。
甚至想著,這個場子以後要想辦法讓向陽縣局找回來。
可看到這張一碰就碎的桌子後,他們除了慶幸還是慶幸。
如果他們的態度再強硬一點,恐怕那個姑娘都沒有那麼容易打發啊。
而此時的萌玉心中也感覺好笑,兩天時間,她就拍碎了兩張桌子一張是向陽縣文副縣的類紅木桌子,一張是這個魔洲縣龔局長的椎木桌子。
文副縣那張她賠了錢,可這龔局的桌子,她卻沒打算賠錢。
誰讓他們工作不細致,看到疑似情況不去弄明白就那麼放過了,導致王慧蘭被那個人販子侵犯呢?
還想要補助?沒門,沒追究他們的失職就算好了。其實,要追究也沒法追究,隻能拿張桌子泄憤了。
不過,魔洲縣局畢竟隻是按照向陽縣局求助的要求來做,因此不好追究,但向陽縣那個奇葩局長,她卻是沒有打算放過。
他憑什麼要拿被拐的姑娘做餌,卻沒有照顧好被拐姑娘的安危呢?
想到那個奇葩局長的有關“人販子也是在為人類再生產服務呢,也是有功勞的”論調,恐怕他根本就沒有將女人看在眼裡吧?
在他眼裡,女人隻是傳宗接代的工具,根本就不算人。為了完成任務,犧牲個把女人而已,在他來說根本就不算是個事。
她該怎麼懲罰那個奇葩賴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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