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家屬，自從將她送進精神病院之後，就一直沒有來見麵了。
海雪猶豫了一下，才說：“我是她乾媽。”
黃醫生眼睛一亮：“太好了，你先把欠費給交了吧。”
海雪點頭：“行，你說吧，她欠了多少醫院費？”
“五千一百二十一塊。”
海雪大吃一驚：“五千多塊？不是說，她進來不到半個月嗎？怎麼要五千多塊錢？你們不會”
她懷疑的眼神看著黃醫生，雖然沒有說出來，但那意思已經妥妥地表達出來了。你們不不會亂收費嗎？
“呃”
黃醫生有點尷尬：“她的醫藥費的確沒有那麼多。但你彆看她現在能這麼老實，那是因為打了鎮靜劑。
她剛剛來的時候，性子狂暴，砸壞了我們的幾台儀器，還打傷了人。這些儀器費，還有我們被她打傷的人的醫藥費誤工費，自然都該你們家屬來出。”
海雪明白了，這五千多塊，包含了賠償的錢。
可令她尷尬的是，她身上沒帶那麼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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