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換個人來接待買主,恐嚇買主。
當然,他們收的訂金一般都隻有幾百塊錢,象今天大小姐這樣跟他訂合同,給百分之十的訂金,那是非常罕見的。”
“所以,那個操老九還很得意吧?”
“他不姓操,也不叫老九。他父親姓文,他母親姓江,所以他便叫文江。因他有一次被秦朝文他在用他的院子騙錢,將他告了,被拘留了半個月。之後,他便將自己的名字改成了操老九,因為,那個秋朝文是個高級知識分子,而知識分子在大運動時期被稱老九。”
萌玉聽到這話,心中暗罵這個文江,還真是和尚打傘,無法無天了。
不過,想到自己手中有他簽字的賣房合同,她心中冷笑:這文江恐怕也想不到,自己給他設置了一個陷井吧?到時候,就讓她替那些被他騙了訂金的買家出口氣了。
想到那個秦朝文,居然以三進院子為獎勵,隻為了找到兒子秦文舉。
忽然,她腦海又閃過了什麼。
對了,重瞳,她見過重瞳!
確切地說,她上輩子見過重瞳。
是的,萌玉見過重瞳。
她上輩子被賣進老虎坳,在老虎坳裡混了十年。
她曾經多次給過一個孩子吃的,那個孩子瘦得不象話。據說,是某位男人因妻子生不出孩子,買回家做兒子。
也不知道,是這個男孩“帶”了兄弟姐妹還是彆的什麼原因,那家裡買了男孩做兒子的第四年開始,他的養父母就接二連三地開始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