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姓惲的不甘心搬出院子,所以才讓人把院子給燒了?”
“噓,小聲點,說不定姓惲的就躲在哪個地方聽著呢。”
“怕他乾什麼?”
“不怕,你再大聲點?”
“他怎麼敢?就不怕坐牢?”
“讓姓惲的坐牢?你敢嗎?”
“我不敢,但這院子的主人,連院子都被他燒了,還能不敢?”
……
萌玉聽著這些人議論,果然這世上誰都不是傻子,姓惲的把房子一燒,誰都會首先懷疑他。
因為,除了他,彆人沒有動機。
不過,萌玉猜想,他應該不是親自來燒的。就算懷疑上他,因為他的地位,也不敢亂告——誰會相信,他一個副處級乾部會殺人放火呢?
而且,他是找些地痞流氓來燒的,真要有人膽大包天告了,最後也是那些地痞流氓頂罪。然後,他再將告狀的人整死,替那地痞流氓報仇。
如果這院子的主人是彆人,得知惲老大是區政府的人,是當官的,本著民不與官鬥的原則,也許就放過他了。
但是,這院子的主人是萌玉,她能這麼放過他嗎?
答應當然是不能。
隻是,要怎麼做,才能懲罰到姓惲的呢?
萌玉走進了有些地方還冒著煙的院子。
有人喊了起來:“喂,那個姑娘怎麼回事,她怎麼往裡走啊。那裡麵雖然沒燒火了,可不安全著呢。”
“對對對,小心有些燒過的柱子突然倒下來。”
萌玉沒有理外麵的人,一直向裡走,從燒得隻剩下黑框架的垂花門進入了中院,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