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錯，我們是去找了惲主任。”
“是的，我們去的那天，信訪辦招呼得很好。”
“因為火是從惲革命原來住的院子裡燒起來的，自然應該由惲革命賠償大家滴損失。”“不錯不錯，那個院子原本不是惲革命的，但被燒的時候，他還沒有將院交割給院子的主人。算是還在他手上。”
“大家都覺得，應該由惲革命負責賠償，所以才找了惲革命。”
“是的，院子的主人南姑娘主動代表大家去跟惲革命交涉，然後告訴大家，惲革命答應賠償各位受損失鄰居每戶一千塊，其他左鄰右舍參與救火的鄰居每戶五百塊。”
“什麼，你們問院子的主人要賠償？她都幫我們要了，怎麼能不問自己要賠償？據說，是惲革命答應按原來的院子規格重新建好。”
“為什麼那麼好說話？這個你問問南姑娘吧，是南姑娘跟惲革命談攏的。”
當調查組找到萌玉的時候，萌玉很有些為難地看著兩位調查人員。
“請問南萌玉同誌，某月某日上午，你跟惲革命在信訪辦公室主任室裡交談了十多分鐘，你們交談了哪些問題？內容是什麼？”
萌玉為難地看了看兩位調查人員：“對不起啊，我答應了惲主任，隻要他能幫我把院子重建起來，我就什麼都不說。”
調查員A不滿地說：“我們的原則是懲前毖後治病救人，你這樣包庇犯錯誤的同誌，是不對的。”
萌玉很想翻白眼，惲革命就是個混帳，還用得著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