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兒一見到乾媽,就撲了過去:“乾媽,我好想你。”
這一聲乾媽卻是祠堂裡祠堂外的人都雷了個外焦裡嫩:原來,他們不但將這個萌玉姑娘給買了一次,雖然她逃跑了,但她的乾兒子可是被賣了進來。
也難怪,人家要來報仇了。
再看到狗兒,眾人都覺得不好了,她的乾兒子在鐘家過得可不是太好。
不對,不是不太好,而是很差,四歲多的孩子被搓磨得連三歲孩子那麼高都沒有。
這個彪悍的姑娘,不知道會怎麼懲罰鐘家呢。
而一心想要找出狗兒的乾媽,好狠狠敲詐一通的鐘家祥,見自己養子找的乾媽居然是昨天晚上來的那個彪悍的姑娘,頓時懵了。
他自己一家對狗兒怎麼樣,他自己清楚,如果是彆人,他無所謂,但這個狗兒的乾媽是這個姑娘,他現在彆說想狠狠敲詐一頓,就是能好好將狗兒當做菩薩送走就燒高香了。
此時,他想逃,剛剛轉身,卻發現自己動不了啦。
他心中大驚,昨天夜裡看到那些人販子一動不動,任由人家怎麼樣就怎麼樣。他當時就覺得奇怪,怎麼好端端的就不動了呢?
此時自己也動不了,才知道原來這不能動的滋味是這樣的。
見到狗兒到來,萌玉很是高興:“狗兒你過來啦,起得蠻早啊,昨夜睡得可好?”
狗兒吸了吸鼻子,說:“乾媽我昨夜睡得可好了,就是醒來後不太好,那個女人看到您給我的這身衣服,就說是我偷弟弟的,要我脫下來留著給弟弟長大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