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了抹眼淚，笑了：“我聽師父的。”
萌玉安撫好水玉，再次看向了黃老山：“黃老山，你倒是會轉移矛盾，你是不是覺得，你把禍移到了彆人身上，自己就很無辜了？”
“我——”黃老山轉動著眼珠：“要是那個女人不去找我，我怎麼知道誰是章老九？又怎麼知道章老九有個漂亮女兒？
就算我知道了，那章老九不受誘惑，我還能強行讓他去賭，強行讓他將女兒交到我手中？”
眾人聽著黃老山的話，似乎覺得他說的也有道理。
萌玉冷笑一聲：“噢，這麼說，你收了那女人的錢，去設計章老九，拿了她的女兒來賣是應該的了？”
黃老山連忙搖頭：“我不是，我是說，我、我、我——”
黃老山我了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萌玉指著黃老山對水玉道：“去吧，去替自己報仇吧，把這個惡人的兩隻手廢了。”
水玉答了一聲“是”，便走到黃老山麵前，去抓他的手。
黃老山說了那麼推諉責任的話，但她卻對他恨之入骨。江懷玉自己去找父親，父親知道她跟自己的矛盾，肯定不會理她，但懷玉請了這個黃老山。
如果黃老山沒有去設計父親，父親就不會賣她。甚至，她的父親也不會再次涉賭，父母也不會離婚。
彆跟她說什麼根源在她父親身上，這世上很多人都有犯罪的潛意識，很多人都有暴力的因子，但是，沒有那個條件，這犯罪的意識就永遠隻是潛意識，這暴力的因子沒有被誘發，它就永遠隻是因子，不會成為真正的暴力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