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雙雙自然不會叫,她跟黃老山設局,騙著章老九賣了女兒這事,是怎麼都見不得光的,她怎麼會叫警察?
而章老九再是怎麼受騙,也不該參加賭博,更不該賣掉女兒,那也是不能跟人說的事,他怎麼可能會叫警察?
兩人再看向青山,難道,是這個少年告的狀?
青山見兩人將懷疑的目光看向自己,卻不想背這個鍋,他將嘴巴歪了一下:“你們不用猜疑了,是被你們騙賣的章水玉告的狀,我隻是跑腿的。”
向雙雙一跳三尺高:“他章老九賣女兒,關我屁事?他章老九要賭錢,又不是我賭?賣他女兒也是他自己簽的字,跟我有什麼關係?她女兒告狀,就告他爸爸好了,為什麼要告我?”
“那也是你提議。”青山眯著眼睛說。
向雙雙惡聲道:“我提議,我提議他就一定要執行嗎?我提議他去死,他怎麼不去死?”
章老九第一次看到向雙雙撒潑,真是沒想到,平時那麼溫柔妖媚的女人,居然也有這樣一麵。
再回想自家老婆那端莊大方的形象,他第一次感覺到,其實做妻子,還是他老婆那種人好。老婆很能乾,就算他三年不拿錢回家,她依然能夠將家裡打理得很好,供養著兩個兒女讀書。
他腦瓜裡忽然就想起一句男人間流行話:老婆是把財產搬回家來的人,情人是把財產從家裡掏出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