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是他跟向雙雙的因果,彆人無法乾涉。
她看了看水玉,還是將這事告訴了她:“你爸可能想拉著向雙雙去死。”
水玉吃了一驚:他爸敢殺人?
不過想到他爸因為向雙雙落到這個地步,又覺得有可能。
但是,她雖然恨父親兩次賣自己,但是,她真的無法無視他殺人然後被法辦槍斃。一時,測忍之心有些泛濫。
“也許,最後向雙雙被我告坐牢之後,他的心態會平衡些吧。”
又想到師父從向雙雙那裡拿的父親的十七萬血汗錢,又說:“要不,把他賺的那些錢給一半給他?”隻給一半,自然是因為還有一半是屬於母親的。
人有時候走極端,往往是因為一時的絕望。家沒了,錢沒了,事業也沒了。沒了支撐,所以他的心理就崩潰了。
如果他有了錢,至少,這一根支撐又有了,有了錢的支撐他還能再買一輛車去跑運輸,這事業也起來了。
這樣一來,也就不會想著走極端,拉著向雙雙去死了。
萌玉不能替她去做決定,便說:“你自己決定吧。”想了想又說:“不過那錢的確有一半是屬於他的,你還給他也是應該的。”
想說留下她和水軍的讀書錢,又想起他們倆個已經跟他斷絕了關係,自然不會再要他的錢,也就沒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