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玉看向青文,並沒有幫青文說話。
青文不得翻身坐起:“你怎麼不問問你女兒放的是什麼地方?”
中年女人似乎一點都不奇怪:“不就是床上嗎?這床這麼寬,你一個小孩子睡得多大地方?放個包怎麼啦?”
青文很是無奈的樣子:“這位阿姨剛才在這裡,先是讓對麵的大姐姐讓下鋪,這大姐姐說自己也不習慣睡上鋪,不讓,她又想讓我讓,可我晚上睡覺會打滾,怕掉下來,也不能讓。
她就想這位叔叔幫她說話,還叫這位叔叔哥哥,這位叔叔說她年紀不比她大,不要叫他哥哥,她就把她的包朝我身上扔來,然後就跑了。
這位奶奶你自己說說,這位阿姨把這麼大一個包扔我身上壓著,我氣都快喘不過來了,還能不翻一下身?我一翻身,包就掉下去了,我能有什麼辦法?”
侯天歌見青文叫自己叔叔,卻叫萌玉大姐姐,臉上不由臭了。他明明是萌玉的徒弟!
最臭的是那位大波浪長發女人,她一直自以為自己比臥鋪包廂裡的另一個女孩要小,誰知道,這個死孩子叫那個女孩大姐姐,卻叫她阿姨,她哪點象阿姨了?
青文看了那小蔓一眼,又說:“再說,誰家的包不是塞床底下了,就她的包那麼金貴,要放床上?你要也放床也行,那放你自己的床上啊,你放到我床上,還壓到我身上所什麼事?我翻個身,那包掉床下了怪誰?”
中年婦女沒想到青文一個孩子這麼會說話,頓時有些語塞。
看了一眼滿眼紅又要掉淚的女兒小蔓,便說:“你個孩子,把我女兒的包丟地上還有理了?你給我起來睡上鋪去,否則我打死你。”
青文聽到這個女人居然說要打他,頓時冷了臉:“這位奶奶你講不講道理,我買的就是下鋪的位置,你憑什麼要我睡上鋪去?”
“你個小鬼又沒有買票——你說什麼?你買了臥鋪票?這裡是你的位置?”中年女人有點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