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老神在在的萌玉聽到這些,神經頓時繃緊了:什麼,阿信跟皮玉花已經上過床了?
她的眼神掃過阿信,阿信瞬間紅了臉。
他瞪著皮玉花:“你胡說什麼?我怎麼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跟你上過床?”
“我胡說?”皮玉花笑著:“我怎麼可能胡說?你在喝醉酒的時候上了我的床,你自己忘了,我可沒忘,我知道,我們之間的地位太懸殊,所以,我把你對我耍流氓的證據給留下了,你敢拋棄我,就等著洗乾淨屁股坐牢吧!”
“不可能!”阿信堅決不相信自己會跟她上床,而且自己還不知道。
阿信對自己的自製力還是很有自信的,不可能因為喝醉酒就對皮玉花怎麼樣。
“一切都有可能。”既然撕破了臉,皮玉花也不在乎得罪他了:“你不跟我結婚也行,把公司一半的股份轉到我的名下!你自己想想,到底是跟我結婚,還是把公司一半股份轉到我名下,還是去坐牢。”
阿信現在後悔當時一時心軟,同意皮玉花這個人進入服裝廠了。
當初一開始,負責招工的人是不同意她進入服裝廠的,因為她根本就沒有一點縫工基礎,更沒有本事設計服裝。但她卻在見到丁大媽之後,提出要見他。
她對他說出了她跟萌玉的關係,他破格收了她。
他現在真的後悔了。果然,任何時候都要嚴格按規章製度辦事,否則,人情的大門一開,就會給公司帶來意外。
“你想告就告吧,我不可能娶你,更不可能把公司一半股份給你。”阿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