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玉苦笑:“那個邪物應該是需要功德。”
顧銘卻是問道了重點:“那現在你媽好了嗎?以後她還會不會再被控製?”
區雪早在萌玉說出她被邪物控製了五年的時候,就忽然跳出了一些記憶。
這五年,她雖然靈魂被壓製了,但還是能“看”得到“自己”所做的事,隻不過,那邪物控製著她的身體,所做的也是她自己想做的事,倒也並不怎麼反抗,直到——
此刻想到那些事情,她終於明白了,原來自己是被邪物控製了。
萌玉回答顧銘的話:“我剛才僅隻是壓製了邪物,並沒有抓出來。媽,你可不可以回想一下,你是什麼時候被控製的?”
區雪回想了一陣,說:“當初你辦了慈善堂,讓我管理,我很是高興,特彆是跟孩子們一起的時候,感覺非常舒服,身體也越來越好。因此,我也越來越喜歡做慈善的感覺。
有一天,有個女人找上門來,說她也在搞慈善,跟我交流了辦慈善的心得,我聽她說起,就覺得她比我更有經驗,因此很佩服她,跟她結成了朋友。
隻是,她不象我手中有大量的錢財,可以隨心所欲地做慈善,便跟我借錢,我想著反正都是行善積德,誰去做都是一樣,便給了她一些錢,讓她去組織慈善活動。
之後,她便經常跟我借錢,我也每次都給她一些,但每次都不多,也就一萬兩萬的。”
眾人都聽得有些無語:一萬兩萬還不多?
要知道,五年前是八五年,普通一個工人的工資也就幾十塊呢。,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