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現在不缺錢,而且,世俗的錢對他來說,真的是錢財如糞土,已經沒有一點作用。但自己的產業被人賤賣,又是另一回事。
他壓了壓氣,又問:“我老婆婚前買的三個院子,你怎麼租的?說!”
王會長瑟縮:“三個院子,有個租了一萬一年,另兩個是一萬五一年,共租了十年,一共收了二十五萬塊錢。”
“我媽這些年打著我媽的名義募捐的錢和我爸的工資呢?說!”
王會長隻感覺自己喘不過氣,深呼吸一口,才說:“你媽這些年打著你爸的名義募捐的錢並不多,因為後來你爸爸乾脆退了下來,人家就不捐給她了,所以,全部加起來,也就十多萬,所以,後來我才問你媽拿你爸的工資,一開始每個月三百塊,現在,是每個月五百塊。”王會長硬著頭皮說。
顧東行聽到這話,額頭的青筋直冒。
他爸八五年工資隻有三百多點,現在也有隻五百多點,這女人要了整數,隻給了零頭給他家人用,拿著那幾十塊錢,怎麼安排全家的夥食?
難怪,難怪,他的家人一個個營養不良。
“你拿了這麼多的錢乾什麼用去了?說!”
顧東行實在忍不住氣,又加大了威壓。如果不是法治世界不能殺人,他已經將這個家夥給殺了。
“噗!”被顧東行這一壓,王會長再難頂住,不由自主地噴出一口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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