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沒睡過我,怎麼不知道她比我好!”
說罷,她竟然就氣勢洶洶的跨坐在江哲身上,摁著他的腦袋就吻了下去。
麵對如此驚變,江哲一時間也有些不知所措,隻能無助的揮舞著雙手做著最後的抵抗。
“唔……等會兒,你彆衝動呀,先冷靜點……嘶~我警告你,彆玩火啊,不然後果自負……瑪德,這可是你自己選的……”
於是在隨手將門反鎖之後,江哲當即開始反擊起來。
沒過一會兒,本來縱馬奔騰的蔣心,便如敗犬一般伏在餐桌上嗚咽著。
其聲嗚嗚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訴;餘音嫋嫋,不絕如縷。
舞幽壑之潛蛟,泣孤舟之嫠婦。
後有吹洞簫者,端坐而配合之。
當真是飄飄乎如遺世獨立,羽化而登仙!
良久之後,兩人歡喜而笑,杯盤狼籍,相與枕藉乎房中,不知東方之既白。
……
事後,江哲也不知道蔣心為什麼忽然狂性大起。
但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再追究其中原因也沒有什麼意義了。
再說了,經過這番深入的交流之後,兩人的合作也變得越發親密無間了。
至於蔣心這邊倒也沒說什麼。
雖然借酒行凶的是她自己,但蔣心卻絲毫沒有愧疚之意。
在強行糟蹋了江哲之後,還從口袋了抽出了一百塊錢丟在他身上,然後便揚長而去。
如此做派,氣得江哲差點沒當場暴走。
什麼玩意兒,這也太侮辱人了!
他就值一百塊?
瞧不起誰呢?!!
不過蔣心眼下都已經殺青了,江哲心裡再如何不服氣,也隻能默默在心裡給她記上一筆,以待來日算總賬了!
…………
“2002年的第一場雪
比以往時候來的更晚一些
停靠在八樓的二路汽車
帶走了最後一片飄落的黃葉~~~”
翌日傍晚,去機場的路上。
聽著街邊那蒼茫、粗獷的歌聲,江哲忽然有種物是人非之感。
這還當真是“山中才數日,世上已千年”。
雖然在衡店影視城拍攝時江哲沒事也會上網看看,但是怎麼說呢。
媒體報道雖多,可隻有親自在街頭巷尾轉一圈才知道刀郎有多火。
如果說江哲的《童話》是2003年一大驚喜的話,那麼刀郎的這首《2002年的第一場雪》就算是2004年的音樂圈的一大驚嚇了!
與此同時,駕駛座的馬成功也忍不住感慨道:
“刀郎這火的真他媽不講道理!”
“老板,伱是不知道,現在圈內一票音樂人都懵圈了,就沒見過這麼邪性的人!”
“一個草根音樂人,沒背景沒路子,竟然硬是憑一己之力壓著半個音樂圈打?”
“1月出唱片;3月忽然開始流行;4月就直接人氣爆棚了!”
“說真的,要不是事情擺在眼前,我都不敢相信!”
因為劇組的半封閉性,使得馬成功的感受比江哲還要深刻。
反正據他所知,這段時間不少論資排輩上去的音樂人都感覺丟了麵子,準備給這個草根一個教訓!
和刀郎的音樂無關,單純就是看他這個人不爽!
聞聽此言,江哲頓時有些無語的搖了搖頭。
果然,隻有同行之間才是赤裸裸的仇恨!
不過話又說回來,刀郎的事情他也管不了,畢竟他自家屁股都還沒洗乾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