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溫度的冰冷。
我脫口而出“。”
板寸頭按了幾下,點開了相冊一眼就看到了那張照片,然後又翻了翻前麵的照片,“就一張?”
我點了點頭“隻有這一張。”
他沒再說話,用自己手機拍了下來不知道發給了誰。
從板寸頭的表情來看我這張照片算是立了大功,不由得暗暗鬆了口氣,趁熱打鐵道“大哥,我知道的都交代了,那個,,現在我能不能...”
“不能。”
這句話居然不是大墨鏡說的,而是出自板寸頭的口中。
他把手機遞回給我“他說得對,你認得我們,不管我願不願意,你暫時都必須跟著我們。現在打個電話給你那朋友報個平安,就說你臨時有急事要回去,就不參加他的婚禮了。”
我欲哭無淚“那你們打算怎樣?”
板寸頭沒說話,隻是看了看我手機,示意我打電話。
我無奈的歎了口氣,按著他的要求撥了個電話給陳言,當然是開著免提。
我先是跟他說了手機又找回來了,然後按照板寸頭的意思,告訴他我家裡突然有急事要趕著回去,所以婚禮就不參加了。
說這話的時候我心中還抱著一線希望,希望陳言能察覺到端倪。
可現實卻讓我絕望。
陳言本就是個粗線條,也不知道是我演技太好還是他心太大,電話裡他雖然對我的爽約很是不滿,卻沒有懷疑太多,更沒有往最壞的方向去想。
聽著電話裡陳言因為我的臨時變卦而不滿的抱怨,我心頭苦笑。
不是兄弟不想參加你的婚禮,是情況不允許。
我要真堅持要去參加你的婚禮的話,你的婚禮就會變成我的葬禮了。
在保證過段時間肯定來西安找他敘舊以後,陳言才肯放過我。
剛掛斷電話板寸頭便把手機拿了回去。
“大哥,我真的隻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路人,你們都是做大事的人,就彆帶著我這種累贅瞎摻和了,我怕會壞了你們的大事。”
板寸頭沒有要搭理我的意思,閉上眼睛雙手抱胸靠在椅背上。
我又把目光投向駕駛位上的大墨鏡,大墨鏡嗤笑一聲“壞我們的事?放心吧,你沒那個本事。”
我的心一下就沉到了穀底,隻得也閉上了嘴巴,動作隱蔽的拉了拉車門,車門上了鎖。
我又看了看正閉目養神的板寸頭,心裡權衡著是不是來個先發製人,先挾持著板寸頭然後威脅大墨鏡打開車門,我再趁機跑路。
可問題是剛才我已經見識過板寸頭的實力,以他的身手放倒三五個我肯定是沒問題的。
雖說車內空間狹小,他未必能發揮出全部實力,但在沒有武器的情況下就算我能暫時製服他恐怕下一秒就會被他反手按在地上摩擦。
而我身上最具殺傷力的武器就是鑰匙扣上的挖耳勺,我總不能把耳勺架在他脖子上威脅說“你彆動,再動的話我就一耳勺掏死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