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麼?”
我終於還是沒忍住,“為什麼非得要我跟著你們一起下墓?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領打又不能打,盜墓更是一竅不通,我就是個累贅,帶著我下去隻會連累你們。”
先前他說是為了讓我保守秘密,所以把我拖下水,但我總覺得這個理由太牽強。
直覺告訴我,事情沒那麼簡單。
北魚沒回答,目光在我脖子上頓了頓,神秘的笑了笑,也不說話轉身便走。
我下意識順著他剛才的視線低頭看去,那是我老爸留給我的那塊玉吊墜。
難道和這玩意有關??
“等一下!”我忙喊住了他,“你知道這玉墜的來曆?”
我對我死去的老媽和不知生死的老爸沒有任何記憶,也沒有任何感情。
可是每個人對自己的身世都會在意,我媽的情況從我外婆口中我知道得很清楚,可我那素未謀麵的老爸卻是神秘得很。
我對他僅有的了解就是他是外地人,還有那一張模糊不清的老照片。
現在好不容易碰到一個似乎知道這吊墜來曆的人我哪能不抓緊機會問清楚。
北魚看了看我,“你真想知道?”
我忙點頭,他卻意味深長“如果你能活著回來,我就告訴你。”
說罷也不管我反應自顧鑽進了車裡。
我獨自在車外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我也不是沒想過逃跑,找個地方藏起來,從目前掌握的信息來看,他們這一趟是在跟警察比速度,估計也沒那閒工夫去找我這個小蝦米。
跑了的話我也不會報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他們未必會這麼想。
我要是跑了他們說不定會為了安全起見放棄這次行動。
我的身份證他們都看過,雖然那上麵的地址現在是我姨媽家,但通過他們家想要找到我並不難。
其他人不好說,光是一個齊武就不可能會放過我。
正所謂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他們可都是亡命之徒,要是警察把他們全抓了還好,可要是落了一兩個,那我得躲到猴年馬月??
我又開始了胡思亂想,直到把自己的那剛開封的1906抽了小半包,衡量了半天才下定決心跟他們走這一遭。
不是我猶豫不定,我的性格本身是很果決的,可這一次不同,這可是性命攸關的大事,我這輩子還是頭一遭遇到這樣的情況,不是說決定就能決定的。
主意已決,我也沒再多想,掐滅煙頭一頭鑽進了車裡。
我沒有留意到的是後麵那台車上一直有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我,在我鑽進車裡以後那雙眼睛才不甘的消失了。
第二天被北魚叫醒的時候天才剛蒙蒙亮,我看了看表,才六點.
眾人都已經起床,正在吃早餐。
用瓶裝水胡亂漱了漱口又吃了兩罐八寶粥,北魚開始分發裝備。
他遞給我一個登山背包,上麵是個帳篷,裡麵鼓鼓囊囊的,我一接過沉甸甸的起碼有十幾二十斤,背著這玩意進山我估計夠嗆。
接過背包我們坐回車裡,汽車慢慢的往前開了一小段路,在一個並不明顯的路口拐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