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問塗嫿:“很著急嗎?著急讓三哥家的飛機去接一下。”
塗嫿想了想,問:“小秦太爺他什麼時候回來,說了嗎?”秦朗沒想到她問的是這個。
想了下,“這倒沒說,不過下午肯定是能回來吧,怎麼,你有事找他?”
“嗯,有一點事,想問問。”
想到心裡還有一個疑問沒有個方向,塗嫿覺得,也不差一兩個小時了。
而且係統現在也沒有給她更多的提醒。
“還能等等。”她說。
秦朗點頭,說:“那應該沒什麼問題。”
期間,有外麵回村的人,路過他們三人時,好奇的目光來回打量,即便是越過很遠了,還忍不住回頭打量他們幾個。
碰上村子裡來接自己的家人,很是好奇地小聲詢問道:“那邊站的人,誰家的親戚啊?還怪好看的,不像咱村人。”
“大城市來的,你秦大爺家的客人,那能跟咱們一樣啊?人家坐飛機來的,趕緊回家,彆去打擾人家啊,可不是一般的人。”
說著接過家裡人的行李往家搬,不時提醒身後歸鄉過年的家人小心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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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聽完,一臉驚詫,小跑兩步跟上去,小聲打聽:“咱村啥時候修飛機場了?”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還機場,我看你像個機場!”
“不是你剛才說他們坐飛機來的嘛。”
“人家自己開自家的飛機來的!”
“……”身旁瞬間沉默。
不大會,突然詐屍。
“哎呦臥槽!”
這樣的對話,這兩天私下裡不少,在外奔波的親朋好友都回來了,村子裡就這麼大個地方,好不容易因為秦撿,多出這麼的新聞八卦,哪個剛回來的,進屋屁股都還沒坐熱呢,都得先聽左右四鄰和竄門的親戚聊上幾句。
秦撿在村子裡,就不是個普通人,本事大得嘞,連村長和有分量的長輩都恭敬幾分,再加上他家門口,總是時不時地停上幾輛豪車,進進出出都是很體麵的人。
這些年,村裡的人也慢慢習慣了。
秦撿本事大,誰家有點什麼拿不定的注意,總想去問問他的意見。
不過,這次來的這一群人,可真是太不一樣了。
“你們說,老秦家那幾個外麵來的年輕人,是不是喝什麼神仙露長大的?咋一個個生的那麼好看呢?”
“可不是,一個個跟電視裡那大明星似的,嘖嘖,真好看,他們幾個往那一站,彆說,我都感覺咱村兒這格調,都哢哢上來了!”
“我看隔壁那幾家外麵剛回來過年的孩子,沒事就去外麵溜達,也不知道這大冷天出去溜達個啥。”
“看人去了唄。”
“我要年輕個十幾、二十歲的,我鐵定上前去打個招呼啥的,認識認識唄,他們幾個光溜達去了。”
“得了吧,讓你年輕三十歲,你上跟前對著他們那幾張臉,說話也得磕巴,哈哈哈哈!”
“大過年的,你這張嘴我給你縫上得了,權當減肥!小樣兒,哪壺不開提哪壺,可顯得你能耐了。”忍不住地,邊調侃邊笑。
瓜子、花生,一桌皮。
聊著聊著,有人忽然想起一事,放下手問在座各位:“對了,老秦不是被村長他請過去看地兒了嗎?都這個時間了,還沒回來嗎?”
“沒動靜,是不是往裡麵走太深了?”
“沒事,有守林的老陳頭跟著,怕什麼,咱們這靠山吃山,有山神護著呢,大過年的,你們都想點吉利事,說點吉利話,彆瞎說啊!”有人提醒眾人道。
“哎呀,知道了!這大過年的,誰還能上趕著說喪氣話啊,就是沒見過他們都年根兒底了,還張羅著進去辦事的嘛。”
“是啊,今年這年過的有點蹊蹺。”
不知誰,在沉默中感慨了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