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掐算,這些都是基本的診斷,不是靠法術算出來的。你先回答我的問題吧。”
“爬的是湖心島上的蛇山,和兩個同學一起。我們三個本來是走一起的,走到半路碰上條蛇追我們,我們就跑散了。後麵的事情我全都記不住了,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在醫院了。我同學說找到我的時候,我昏倒在地上,一點反應都沒有,還以為我死了,差點沒把她們兩個嚇死。”
“那次事情之後,隔幾個月你生了一場大病?”
“三個月,你怎麼知道我生了一場大病,也是診脈診出來的?”
“你家對門老頭說的。進裡屋吧,我需要看一下斑的情況。”
望聞問切,不看具體病征,除非是神仙,否則拿不出合適的治療方法。
這一步才是最麻煩的,也是楊曉雯最開始沒有找我的主要原因。
我原以為她可能會不自在,甚至有可能反悔。
可是她聽我說完之後,卻沒什麼特彆反應,起身就進了裡屋,站到診床前,抬手把毛裙脫了下來。
動作絲滑得仿佛演練了無數遍。
毛裙裡麵居然什麼都沒穿。
看來她在拿定主意之後,不僅做了心理建設,還做好了實際準備。
不用一層層地脫衣服,本身也是減輕心理上不自在的一種方法。
她就那麼大大方方地站在那裡,雖然麵孔依舊有些發紅,但卻毫無扭捏之色。
胸腹間的巨大人臉狀黑斑比前兩天更加清晰,尤其是那一雙通紅的眼睛,好像要滴出血來一般。
我讓她躺到床上,點了根蠟燭放到桌角,又先備好小燒、灸針、黃裱紙、朱砂等等應用品,這才用酒精洗了手,然後上手做診察。
有斑位置的皮膚沒有破損,甚至比沒斑的地方還要光滑,隻靠摸完全感覺不到有什麼異常。
彙成人臉的青黑色紋路完全在皮膚下方。
用手指輕按,就可以感覺到紋路所在位置略有些發硬。
拿針刺入其中一條紋路,轉了幾下,再拔出來,針頭沒有任何異常。
但當我把針頭湊近蠟燭火頭的時候,就傳出嗤啦一聲細響,有淡淡青煙升起,帶著股子焦臭味道。
我不動聲色地轉回診床旁,讓楊曉雯分開雙腿,以方便檢查下身的另一個人麵斑。
這塊人麵班比胸腹位置的那個要小很多,也不是那麼清晰,上手去摸的話,大腿根部光滑無比,與胸腹位置觸感一模一樣,倒是會陰前後的特殊位置可以摸到明顯的細小凸起。
我稍稍加重了些力道。
凸起的感覺更加清晰。
楊曉雯突然發出一聲低低的壓抑的呻吟,兩條大腿微微顫抖了一下。
我抬頭看了她一眼。
這才注意她到兩頰泛起兩團嫣紅。
有點像馮娟極致興奮時的狀態。
她緊咬著嘴唇才把呻吟聲硬壓回了喉嚨裡,隻用複雜的眼神看著我。
我想了想,決定還是先征求一下她的意見再繼續,畢竟接下來的動作可能會讓她更加難受。